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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颗粉色的圆形物忽然径直朝我们飞了过来,先在祁浩头顶了停了一下,接着又飞到了我的头顶上,也停了一会。
就在它在我头顶停留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脑袋好像被一根细针扎了一下,还有点灼热感,不过很短暂,估计也就几秒钟的时间,那种微微的刺痛很快就消失了。
这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十来秒,因为事发突然,我俩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东西离开我们的头顶并开始飞向西北方。
眼看那物就要飞向池塘的另一边,我们这才有所反应。
孩童的好奇心促使我们赶紧结束了“比赛”
,拉上裤子,飞快地追了过去。
但那东西忽然又升高了不少,离地差不多有两米了,即便我们跑到它的附近也够不着。
打从娘胎里出来,我何曾见过这种东西,兴趣大增,想跳起来抓住它,但怎么也够不着。
那东西就好像故意逗我们玩儿一样,还是那么不紧不慢的飞着。
很快,它就飞到了隔壁的稻田中央的上空了,这下我俩就都没辙了,只好顺着田埂一路追跑过去,但怎么都追不到它。
毕竟那东西在空中飞,又是在田野中,我们两个小小的孩童能拿它有什么办法!
为了能抓住它,二人又匆忙从田埂上各扯了一根绊豆角苗用的竹竿,想将那东西给打下来。
可是,无论我们怎么去想方设法都是徒劳,而那物也好似有些“调皮”
,一直都在“逗”
我们,最后,慢慢地往西北方向飞了过去。
就这样,我兄弟二人追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那东西忽然像流星一样,嗖的一下,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回到家里,我们把这个奇怪的遭遇告诉了父亲。
但他不以为然,说那是磷火,也就是常说的鬼火。
父亲说的并非没有道理,田野里确实还有座葬人的坟山——小殡主山,而且就在枣子塘的边上,我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觉得父亲这么说也许是对的,因此也就没再在意。
不过,对于这么奇怪的现象还是多少有点疑问,因此,在接下来的好几天,我们又去看了几回,但再也没见到那个东西。
又过了两年,我已经上六年级了,但我们每天的活动和两年前没有什么区别。
同样也是这样一个秋天的夜晚,我兄弟二人这天晚上又要例行公事。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天没有月光,当二人走到枣子塘的时候,祁浩说口渴了,我说塘下面那丘田里种了马蹄(学名荸荠),现在虽然还未到季节,还不是很甜,但能解渴,可以摸些上来吃。
“哥,真的能摸吗?要是别人发现告诉爸爸咱们又要挨打了!”
祁浩虽然嘴馋,但估计想到了威严的父亲,因为平常我们犯错后没少挨父亲的揍,所以他还是有些犹豫。
“浩浩,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嘛,所以咱们弄些马蹄吃吃,就算别人发现了,爸爸也不会打我们的!”
我笑道。
“嘻嘻,我差点忘了这个!”
闻言,祁浩大喜,赶紧道:“那咱们快点!”
于是,二人就溜到塘埂下面,撅着腚开始摸马蹄。
塘埂下面位置不是很好,半趴着到田里摸马蹄确实累人,而且这个姿势还很难受,摸了没多久,我就吃不消了,直起腰来对祁浩道:“浩浩,差不多就行了,搞多了逗别人骂的,到时真的要挨打了!”
说完,就开始往塘埂上面爬。
才爬了一半,我猛然就停住了,因为,我看见池塘水面上空正漂浮着一个东西,确切地说是个发着粉红色光芒的小球——这不正是两年前我们见过的那个东西吗?也许因为天气的原因,今晚看到的那东西,粉色的光芒就显得更加清晰了。
我赶紧用脚踢了一下还在下面摸马蹄的祁浩:“快看,那个东西又来了!”
祁浩正摸得起劲,被这么一踢一叫,就一边嘟哝一边站起来:“搞什么鬼啊,再摸几个不行啊?!”
说着就转过了身,等他看到那东西,立刻惊呆了,张大了嘴,嗬嗬了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
兄弟俩怎么没想到两年后还能再次在同一地点发生同样的事情,二人就那样呆在塘埂上,连动都不会了,眼睁睁地看着那粉色的光球消失在西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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