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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青楼二层都是包间，李凡跟着老鸨从一间间房门前走过，几乎每间屋子都会传出女人低吟的声音。
“主公！他们是不是在做坏坏的事情？”九儿轻咬双唇，脸颊羞红。
“唔！咳咳，这个……”被小萝莉问这种问题，李凡尴尬一笑：“他们在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主公！九儿也可以做吗？”九儿从背后扯了扯李凡的衣服。
李凡顿时懵逼，摸了摸九儿的脑袋，嘿嘿一笑：“等九儿长大吧！”
“哼！主公是说这里长大吗！”九儿噘着嘴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哼！人家才不小！”
李凡捂脸，这小萝莉好污啊，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啊喂！
走在前面的老鸨将一切听在耳中，回首一笑，摇着小扇子：“我说小爷啊！就是会玩！咯咯咯……”
老鸨笑着看了九儿一眼：“真是个小美人儿坯子，楚楚可人，若是来我这，假以时日，那可了不得喽！”
李凡呵呵哒一笑，若是九儿来这青楼，那自然是了不得了，恐怕这整栋青楼都要被九儿用妖术落雷轰杀至渣了！
老鸨领着李凡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前，推门而入，房间内光线不佳，显得有些昏暗。
地板上躺着四个女人，身上被麻绳捆住，头发凌乱，脸颊带灰，很是狼狈可怜。
老鸨摇着摇扇子一阵咯咯轻笑：“来来来，小爷您看看，这就是咱们这的新鲜货了，看看有没有满意的？”
李凡扫了一眼，这四名女子极为普通，绝谈不上倾国倾城。不仅仅是容貌普通，看她们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怎么可能是传说中武力不俗的马云禄。
为了确保万一，李凡还是随口一问：“你们四人，姓氏名谁？”
那四名女子声音极小，细若蚊蝇般报出了名字。
果然，马云禄并不在这里。
想来也是，那马腾如今好歹也算个军司马，是汉室的正牌军，一般人根本不敢轻易招惹，更别说绑架马腾的女儿丢到青楼来卖了。
李凡对老鸨摇摇头，出门去了。
屋中那四名女子，李凡并不是不想救，只不过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救得了四个，救不了这整座青楼。
“老鸨，你们这就只有这四个新来的？”李凡不动声色：“我倒是听说，有个姓马的？”
在李凡看来，马腾女儿被抓到这处青楼肯定只有很少人知道，否则马腾早就杀到这里了。
既然只有很少人知道，普通的套话对这精明的老鸨来说，自然无用。
所以，李凡索性直接用马云禄来套话。
在那老鸨的认知里，寻常人不知道马云禄在此，反之，知道马云禄在此的人，也不会是寻常人。
老鸨听到“马”字，顿时全身一僵，精明的小眼睛一轮，急忙摇起了小扇子：“哎哟！真看不出！小爷您还是位军爷呢？”
李凡一笑，这老鸨也在套话。
古代人的计略，在李凡看来，真是有些“朴实”了！
这老鸨想从李凡口中套话，但一句军爷，却让李凡得知这事情似乎和汉室正牌军有关系？
这青楼老鸨也算是老狐狸，李凡难保她不是在诈唬，但李凡却也只有“军爷”这一个切入点，不得不试啊。
李凡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腰牌，在老鸨面前晃了晃：“大人派我来瞧瞧那马云禄，还不带路！”
这腰牌，算是身份的一种象征，普通士兵是没有的，一般多是将士持有。李凡虽然只是裨将军，只是个副将，但好歹也是个将，所以会有这腰牌。
李凡只是晃了一下，没让老鸨看清楚，那老鸨见李凡是军爷，也没敢多问。
至于李凡口中的大人，那更是打哈哈了，管他是谁，既然能绑架马腾的女儿，一声大人总归是不会叫错的！
“哎哟！军爷，瞧您倒是新面孔……”
李凡皱眉：“你这青楼尚且进新，我军营之事岂是你能做主？还不快快带路？若是耽误了大人的好事，有你好受！”
老鸨见李凡气定神闲又持有腰牌，不像是有假，急忙赔笑：“哎哟！军爷别生气！这就带您去！”
老鸨领着李凡下了二楼，从一层去到后院，进了后院一间偏房，又从偏房书架后面进了暗道……
李凡不由感叹，这古代人也挺会玩啊！把一个美女强行抓来，丢进青楼密室，以后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简直太会玩了！
李凡等人进了暗道没一会儿，眼前就是明亮的烛火，一间地下闺房赫然出现在李凡面前，家具陈设，床铺被褥，可谓奢华。
只不过，四周都是昏昏暗暗，见不得阳光，只有微弱的烛光，看起来十分压抑。
李凡一进密室，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菜饭到处都是，碗碟更是碎了一地，想必是马云禄不愿进食，将这些菜饭摔砸到地上的吧。
“哎哟喂！军爷您看看，这小姐是多难伺候啊！我们谨遵牛将军的命令，每日好菜好饭，还要派人进来弹曲解闷，但这小姐就是不领情啊！”
“菜饭不吃也就罢了，哎哟，连我们弹曲儿的小姑娘都打伤了，那可是我们青楼的名角儿啊！”
“牛将军？”李凡眉头一皱，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这凉州内，说到牛将军，多半就是牛辅了！
李凡似乎有些明白了。
那牛辅仗着自己是董卓的女婿，胆大包天，作恶多端，竟连马腾的女儿都敢掳掠至此，供自己玩乐。
根据历史，此时的贾诩应该是在牛辅手下做个小官，凭贾诩那般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能看破牛辅的秘密，似乎也不奇怪了。
“怎么了军爷？”老鸨见李凡一愣，精明的小眼睛轮了一下。
李凡还没开口，房内响起清脆女声。
“为何又来打扰本姑娘的修行！本姑娘说过了！要是再让本姑娘看到牛辅，本姑娘一定打爆他的腰肾！”
李凡一愣，这就是马云禄吗？声音听起来很有活力啊！
李凡循声望去，只见昏暗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单马尾美少女，正扶在墙上压腿，那充满干劲的动作，简直和这压抑的房间格格不入！
“个毛啊！”李凡捂脸：“身体这么柔软真的好吗！你的两条腿已经一条直线了啊，难道不会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