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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何为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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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三郎想了想:“我,,师父师兄们没有过年的习惯,寄两包灶糖回去也就得了。”

    黛玉懒懒的看了他一眼:“随你。”

    姚三郎搓着手凑近了一点:“你画的……居然是我啊。”嘿嘿嘿,露出了金毛般的傻笑,(*@ο@*) 哇~林妹妹画的是我呀~画的那么可爱~画的那么温柔缠绵~深情厚谊~

    黛玉白了他一眼,转身面对着墙壁,装睡:(~ o ~)~zZ

    姚三郎欠欠的像个十三四岁的未成年人,过来轻轻摸她的头发,细软浓密,又香又软,一根根的捧在手里好似一捧黑云。刚开始摸的小心,小心翼翼的不让她发现自己在摸。

    可是黛玉哪能不知道,听呼吸声都能听出来他凑得很近,只是默默的闭着眼睛装睡,假装不知道。心里头偷笑,大笨蛋,我若是要找笑话你的典故,真是信手拈来。也太多了。

    姚三郎偷偷摸摸像做贼似得摸了一会,发现床上有一根掉落的头发,心中大喜,偷偷的捡起来揣在怀里。多攒点,天天来捡,再跟侍女要一些,很快就能凑够一小缕~\(≧▽≦)/~啦~

    他又仔细找了找,素库缎的床单和绣花绸缎枕头上,还有一根。侍女每天都认真的收拾整理床单,有多少掉的头发都收拾干净了,只有这一觉新掉的还在。这也多亏冬天容易掉头发,若不然他找了半天一根都找不到,黛玉的头发养得很好。

    又在床上仔仔细细的找,枕头下面好像有一根掉下来的头发,他捏在手里,轻轻往外拽。

    黛玉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像在摸床,诡异的习惯。紧张的装睡,忽然头皮一疼:“啊!”转身毫不留情的拍了他一巴掌:“拔我头发干什么!”

    “哎呦。”姚三郎吓了一跳,他本来半蹲半跪在脚踏上,吃了一吓,往后退了一点,一脚踩空,啪叽摔了个屁墩。

    黛玉本来挺生气,看他这样笨拙好笑,心里头怒气全消,噗嗤一下乐出声。用手帕捂着脸,笑的前仰后合,指着姚三郎道:“你呀,哈哈哈,你呀!你真是个呆子。”

    姚三郎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讪讪的转身跑了,一言不发。

    黛玉靠在床壁板上:“三郎,你哪儿去?”

    姚三郎不说话,出了她的卧房,偷偷摸摸的找到红桃:“方才撕碎扔了一地的纸片呢?”

    红桃对于这俩人的关系十分不解,一会姚真人哭着跑了,一会长公主笑的隔着两道门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只是默默的拿出一个小托盘:“都在这里,真人请过目。”

    哈哈哈你是要回去一点点的拼好,再用浆糊粘好,还给公主么?

    姚三郎伸手一指,满满一盘子碎纸片瞬间复原,纸片和纸片之间没有缝隙,浑然一体,只是还缺了四片小纸片。他捧着纸看了一会,眉开眼笑,回到自己刚刚的扔纸片跑掉的地方,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在心里做了个建模,趴在地上找了一圈,找到了一片,又爬起来看各种瓶子后面、墙上玉雕花的叶片间、房梁上,旁边摆放的花瓶里。

    黛玉好奇他在屋外折腾什么,披衣起床,看见姚三郎正站在椅子上抓着一个瓶子摇晃,好像想要倒出什么来。她笑道:“好一个上天下海的猴儿,你找什么呢?”

    姚三郎嘿嘿一笑,放下瓶子跳下来,从袖子里掏出那张拼好的纸,讪讪的递过去:“还差两片纸片,就好了。”其中一片是那个王字,真可惜。

    黛玉拿着纸看了看,忽然捂着脸假哭:“哎呀呀,你跟那个虎妖关系如此亲密,还不肯叫我知道!你瞒着我!”

    姚三郎汗下:“妹妹,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黛玉把自己的脸捂得结结实实,颤抖着往门口跑:“嘤嘤嘤~”实际上笑得腹肌疼。

    姚三郎知道她在假装,还是赶紧追过去拦住:“别别别,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黛玉终于忍不住了,笑的走不动路:“哈哈哈哈哈再也不敢什么?你有什么不敢的?”

    姚三郎垂着头,垂着手,老老实实的像个晒蔫的多肉,又可怜又可爱:“以后再也不冒失了。好妹妹,你别生气了,我只是,我这也是关心则乱嘛。”

    黛玉扶着桌子站着:“哼~我要罚你。”

    “是是是,该罚,真该罚。”姚三郎偷偷笑了:“罚我给你端茶倒水,捏腰捶腿,好不好?”这个简直是最好的惩罚~

    黛玉捶了他一拳:“别胡说!去替我传个话,跟我师父说,我要吃酥油渣。东西没拿来,你就别来见我,让我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呆一会。跟你在一起,跟到了花果山差不多,闹死了。”我要安安静静的拟定给师兄们的礼单,尤其不知道该给镇元大仙送什么,不送吧,好像不合适,送嘛,又不知道应该送什么,真是叫人苦思冥想也没法子。

    屋外,皇后正要送皇帝去何贵妃处,刚出屋,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那方向一定是黛玉喽。皇帝停住脚步,笑了起来:“他们俩一会好一会闹,真叫人操心。”

    他正好穿了厚衣裳,就轻轻的走过去,偷听屋里头说话。

    听了一阵子,转头笑道:“年轻人真有意思。”

    皇后揣着手闷子站在院中问:“陛下,屋里头说什么呢?”

    皇帝微微一笑:“黛玉正训他呢,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好像姚真人又做错事了,正给她差遣以赔罪呢。”

    皇后眉头微蹙,虽说姚真人对她痴心一片,但黛玉对他总是这样教训、差遣,别人可都捧着姚真人,又有那起子不长眼的小人,有心对姚真人献媚,,,天长日久,会不会毁了这段好姻缘?

    虽说我对姚真人当黛玉的夫婿不是很满意,我只是嫌他穷又自得其乐,没有上进心,不知道享受生活,没有品味,别的倒没什么差错。要不要劝劝黛玉呢,总这么训人,不好。

    皇帝站在她面前,看老婆微微低着头,神情落寞,一脸患得患失,笑着哄她:“娘娘放心,我一定尽快回来,你别哭,我绝不会背弃前盟。”

    皇后风情万种的看了他一眼,小手勾着他袖口,娇娇软软的问:“嗯……早点回来。”

    皇帝觉得心都被勾住了,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嗯,我再陪你呆一会?”

    “你快去吧,早去早回。”皇后软软的低声说:“何贵妃的母亲最近在……她哥哥……(省略黑资料三百字)”

    皇帝深呼吸,深呼吸,柔声问:“最近她安分些了么?害仗着皇太后的宠爱,耀武扬威么?”

    “当面倒是没有。”皇后抿着嘴,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袖子。

    皇帝反手拉着她的手:“皇太后的母族最近不大安分……”

    …………

    八仙桌上放着一个大大的面板,面板上放着一个竹蒸格,旁边是一堆碗,放着红橙黄绿青蓝紫各色面团,还有一些调好的颜料水、一碗油、一些奇怪的草梗和类似于中药的东西。

    面板上有针、顶针、戒指、小梳子、剪刀,小刀,还有一把银丝。

    文四姐埋头其中,坐着辛苦又细致的工作。

    姚三郎咻的一下出现了:“文四姐~你……”他降落的不是很准确,出现在门旁边,走过来看了一眼,大惊:“你作法呐?”

    文四姐手疾眼快的抄起一个大碗盖在蒸隔上,恶狠狠的抬起头:“干哈啊!吓死银了!”

    姚三郎高挑拇指:“好正宗的东北话,四姐,起来活动活动炸点猪油渣呗。”

    文四姐差点趴桌子上:“没工夫,忙着呢。”她做鳞片做的头都快炸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到底是不是神仙啊!见过这么做的法事么!你特么在逗我?”

    姚三郎反唇相讥:“我见过天底下五行八作三教九流各行各业,就没见过那个行当做的事像你现在做的事这样。”

    文四姐翻着死鱼眼:“猪油渣……你就甭想了。”

    姚三郎心里头大惊,表面上镇定自若的看着她:“呵呵,没有就没有呗。”

    文四姐冷笑道:“黛玉让你来要吧?你拿不回去,怎么跟她交待?”

    姚三郎咽了咽口水,忧伤的叹息了一声,步履沉重的走到旁边,抓起一把炸丸子:“嘎吱嘎吱(吃),那你给我做呗。黛玉想吃,你忍心不给她做么?”

    “她若自己来跟我说,我当然被萌的五迷三道,要什么都给,至于你嘛,呵呵。”

    姚三郎暴跳如雷:“难道我不萌么?难道我不好看吗?”

    文四姐露出了温柔而惋惜的微笑,闹成这样一定是没法静心做花馍,干脆坐直了,往后靠一靠,活动活动。做了这么长时间,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被人压着一样,是不是龙凤有灵,见不得自己的形象被做的丑成这个德行?

    仔细思考了一下,应该是坐着时间太长,趴在面板上干活,导致的。

    文四姐勾勾手:“来,给我捶捶背,我就给你做去。”

    姚三郎呱唧呱唧的往嘴里扔丸子,吃的满嘴流油:“那是给你心爱的徒弟做。”

    文四姐翻了个白眼:“当面答应给她做,那是给我心爱的徒弟,现在做嘛,还不是让你拿去讨她开心。”

    姚三郎抓着丸子想了想:“说的有理!”他喜滋滋的把手里剩下五个丸子都塞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仓鼠,过来要给她揉肩捶背。

    文四姐连忙躲开:“一手的油别往我身上蹭。洗手去。”

    “啧啧,嫁人之后你变了,原先你自己吃完饭都拿衣服擦手。”

    “切!那时候我一件衣服穿了三年,还不怎么洗,又没人看我。”文四姐舒服的往后靠:“对,就是脖子,给我好好捏,哎呀累死我了。”

    姚三郎二马一虎的捏:“又做啥好吃的,把您老人家累成这样?”

    “祭祖用的东西,不好吃,但是超级好看!”文四姐发挥了自己的演技,很自豪的样子。

    姚三郎一听不好吃,就当不知道了,心不在焉的捏:“四姐~你说黛玉喜欢我么?”

    文四姐想了想:“应该还算喜欢吧?”

    姚三郎扁扁嘴,很委屈:“她叫我离她远一点,让她清净一会,说跟我在一起跟到了花果山似得,又闹又烦人。我真的很烦么?我今天犯了个蠢……”

    文四姐两眼发光:“怎么犯蠢了,说来听听!”

    姚三郎犹豫:“没什么可说的,你又不懂,你自己的事儿都闹不明白呢。”

    “嘿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自己闹不明白,可我的徒弟们和朋友们我都弄得很清楚呢。”

    姚三郎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就把‘虎妖的误会’一五一十都说了,只是没说自己泪奔的事。

    文四姐无语良久,缓缓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说实话,我,当年暗恋卓哥而不可得,也没像你似的每天揪着一个小事儿没完没了,你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

    “格局太小,气魄太小,档次太低。”文四姐总结了一下,婉转的说:“换做是我,我也不要你。一天到晚光惦记着情情爱爱的,像个思春少女似得,不可靠。”

    姚三郎如遭雷击:“( ⊙ o ⊙ )啊!”尤其,我是哭着跑出去的,黛玉一定觉得我很糟糕,很没担当,没脑子又没档次,像个女孩子。

    她都觉得我烦!回头一想,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烦呜呜呜!我何不去死一死?前两天定下的计划明明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谈吐高雅……总而言之就是像大师兄那样,又儒雅又霸气又迷人,然而_(:з」∠)_。

    文四姐站起来活动活动,听见骨头咔吧咔吧一阵响,默默的去屋外天然冰箱里拿回来一块肥肉,递给姚三郎:“来,让他恢复室温。”

    姚三郎失魂落魄的捧着猪肉反思自己的过错,重大失误,和决定性的重大失误。

    文四姐戳了戳他掌心捧着的猪肉,嗯,解冻了,本来肥肉部分冻的就不太硬。拿走扔在面边上,DuangDuang的切成一立方厘米的小块,切完之后才后悔,应该切片的,切片更好吃。

    算了,扔在锅里,趁着姚三郎沉浸在思绪中无法自拔,踹他一脚:“去点火。”刚刚做龙的时候把负责点火的侍女赶出去了。

    姚三郎一边深邃的思考,一边去烧火。

    肥猪肉都扔在锅里,加上一丁点的水,小火慢慢熬着,很快,所有的脂肪都流了出来,从一锅肥肉变成一锅油慢慢的低温炸着小小的脆肉丁,浓郁的香味早已笼罩了整间屋子,文四姐都忍不住咽口水:“唉,我若有怎么吃都不胖的好体格,我要天天吃猪油渣。可惜啊。”

    姚三郎蹲在地下慢吞吞的往灶下扔柴火,盯着熊熊火焰,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爱慕之情溢于言表,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慢慢的炸了一会,准备好盘子,铺着一张熟宣在盘子里。

    文四姐抄起笊篱,只一捞,就把锅里飘着好似满天星的猪油渣都捞了出来,本着一种没有厨房纸用宣纸也差不多吸油的现代厨子思想,她把猪油渣都丢在盘子里,捻起一撮盐,一边抖着手腕让细碎的酥肉们纷纷扬扬的翻滚着,一边细细的均匀的撒上盐。

    姚三郎默默的站起来:“好了么?”

    文四姐在厨房里找了找,翻出来一张油纸包好,又在怀里摸了摸,摸出来一点散碎银子,用指甲掐了一半给他:“顺便给黛玉买根糖葫芦,你会挑好糖葫芦吧?”

    姚三郎点点头:“我会看气,卖糖葫芦的有没有良心,我能瞧出来。”

    然后他就走了,文四姐继续趴在桌子上捏龙脸,总是因为手抖做不好……她想象了一下成品,差点把自己吓哭。

    黛玉静了一会就摊开书,开始读书,看史书,看累了看看诗词,休息好了继续看史书,看史书有不通的地方,把那个朝代的律书搬过来看看。

    律书上看到不认识的字了,拿出辞海和说文解字来看,看到一句用了这个字的例句,出自某名篇,忍不住把名篇全篇都翻出来看,看完之后觉得很好,找一找作者的生平,又看了另外几篇——这是一只有很多书的学霸。

    正在捧着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拐过去的《齐民要术》看菘的种植:凌冬不凋,四时长有,有松之操。看着看着把书放在桌子上,仰天长叹:“我刚刚好像,,,再看高欢和宇文泰?”

    姚三郎捧着好几包零食敲窗户,低低的说:“妹妹,我回来了。”

    黛玉轻轻叹了口气,又觉得他烦,又觉得他可爱,过去拉开窗子:“我师父做什么呢?”

    姚三郎把油纸包都塞在她手里:“文四姐准备过年的东西呢,我回去看书了,不打搅你。”

    黛玉心里头一直在猜测菘的口感,发现他有点蔫儿,也没觉得怎样,看着他嘴上的油光微微一笑,关上窗子,吃着零食继续看书。

    姚三郎在窗外想了想,默默的走了,回去之后在书桌前呆坐了半日,提起笔来写信,仔细描写了今天的事:大师兄,我觉得我做得不对,不太像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为。

    还有,黛玉准备给你送东西,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好建议给她,也显得我贴心。

    正在打坐的蚩休师兄第无数次的被师弟的信打扰了,很有耐心的打开纸鹤,看里面写的信,看得他疑惑皱眉:“这么乖巧听话,居然还哭着跑出去……真是云旗写的信?是不是有人(黛玉)捉弄他,冒名写信?”他懒得掐算,站起身驾云出去,过去看。

    看到姚云旗趴在窗口长吁短叹,对着晚霞发呆,一会笑一会叹息,两只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旁边桌子上放着许多书,还有几摞纸。所以,可能他真的从一个皮蛋、一个浑身臭毛病又犟又拧的混小子变成这样?知道反省,想要改过自新,想成为一个正经的神仙。

    蚩休师兄默默挠头,他虽然读过很多书,看过很多道理,依旧不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早知道有个妹纸让他追他就能改好,我早就想法子弄个师妹来震着所有的师弟们。要保持大师兄的尊严,不了解的时候不能乱说话,说错一句话会被这帮小崽子笑话一千年。既然他性情大变,那我去看看黛玉,看看她有没有变化。

    有的!长高了一寸呢!

    黛玉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拿着一根糖葫芦,咔嚓咔嚓的吃着,苦恼的思考:“菘到底是什么呢?陆游说雨送寒声满背蓬,如今真是荷鉏翁。可怜遇事常迟钝,九月区区种晚菘。应该很好吃吧?或者不好吃,只是果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蚩休心说:是大白菜啊!看书吃零食不是好习惯!

    你旁边就摆着一颗翡翠白菜你看见了么?冬天正是吃白菜的季节。

    啧,好想告诉她答案,算了算了,我是偷偷来的,不要让人知道。

    他悄悄的又走了,不让云旗知道我来过,回到自己房里提笔回信:“哭着跑掉,不仅不体面,还很奇怪,这不是男子该做的事。以你的修行,若有什么虎妖靠近她,你岂能不知?这样疑神疑鬼……”刚要把信寄出去,习惯性的想要回答萌萌哒小师妹的问题,不回答不舒服。

    “碧卢,碧卢!你的大白菜长的怎么样?”

    碧卢师兄正坐在自己的菜地边上,舒舒服服的喝茶晒太阳,放下茶杯站起来答道:“长得都很好,可以凉拌。”

    蚩休微微颔首:“很好,我拿一颗。”

    “师兄请便。”

    蚩休砍了一颗大白菜,巨大无比,足有二尺长,又白又圆像个西瓜,拿在手里颠了颠,虽然不沉,应该有十斤以上。

    另外做了一只大纸鹤,简略的写上:“碧卢种的菘丰收,送你一颗。”

    鹤爪子抓着白菜,飞向天际,呼~神清气爽。

    姚三郎收到一封很中肯的提出建议的信:第一,不要没弄明白发生什么就哭。第二,不管发生什么了,哭也没用。第三,能动脑子的动脑子,不行的动拳头。第四,要相信自己的修行和容貌。

    蚩休还写了自己没什么想要的,随便送点零食,投喂给师弟们就得了。

    黛玉听见有仙鹤啄窗子的声音,这声音她熟悉,是纸鹤的法术。

    打开窗户一看:“啊!”真是意外的惊喜呢。( ⊙ o ⊙ )啊!

    忽然就知道了菘是什么,忽然就得到了一颗大白菜!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的时间就是这么消失的……

    大白菜真好吃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