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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菩提老祖+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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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文说道,孙大圣来赴收徒的人参果宴,被诓走了一个蟠桃。气得他叫黛玉出来,问一问你是真心仰慕,还是配合你师父骗人?黛玉是真心的,并且扑灵扑灵的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看他喝酒的样子太好看了,风流不羁潇洒肆意,就一个劲儿的倒酒,欣赏他喝酒的样子。

    一只被灌醉的猴子站起身,蚩休生怕他借酒大闹五庄观,连忙上前叫他去‘心中的方向’。

    猴哥驾云而去,酕菘醉了,自揣自摸道:“不好,不好,师父当年叫我……”

    “你这去,定生不良。凭你怎么惹祸行凶,却不许说是我的徒弟,你说出半个字来,我就知之,把你这猢狲剥皮锉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教你万劫不得翻身!”——菩提老祖

    大圣想起旧事,师父所言果然半点不假,饶是当年学了进退周旋之节、言语礼貌、讲经论道,习字焚香,每日如此。

    还是如他所说,一点都不假,又有些埋怨,师父你既早知道这些事,如何不倍加提点我,不要偷吃蟠桃,不要闹蟠桃宴,你说一句,俺便知道了。

    转念又一想,即便师父说过了,俺也未必能遵从,便是他不说,自己也知道偷吃蟠桃、醉闹蟠桃宴、吃了老君的金丹是塌天大祸。俺又不傻,这些事还是知道的。

    怪只怪玉帝老儿胡闹,明知俺是猴子,偏要俺去看守蟠桃园……罢罢罢,这也怪不得他,那倒酒的力士也馋酒,只是不敢偷喝,那看守宝库的天兵也贪财,亦未偷拿,怪只怪俺嘴馋。

    左思右想间,已经到了。大圣按落云头,只见景致依旧: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篁,含烟一壑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石崖突兀青苔润,悬壁高张翠藓长。时闻仙鹤唳,每见凤凰翔。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凤凰翔起,翎毛五色彩云光。

    又见那洞门紧闭,静悄悄杳无人迹,一切都是旧时模样。

    孙大圣抓耳挠腮进退失据,蹑手蹑脚的到了门口,有心敲门又不敢。

    就翻墙进去了。

    菩提老祖也很无语啊,悟空你,,,千年没回来为师不怪你,今儿突然回来了,为师心里一动算出是你可吃了一惊。既回来也就罢了,就不能敲门?

    院内的景致和自己走的时候不同,当年的小树苗长了这些年,长成了参天大树,当年的参天大树却已经不见踪迹。当年常蹲在上面的大石头已经被磨平了,想来这些年没少被人踩踏。

    大圣东游西逛看了一圈,也不见有道童出来相迎,心中暗暗惊惶,师父乃是隐世的真仙大能,怎会不知道我来了,我进来了?不派人赶我走,却也不派人来迎,当年我拜师的时候刚上树摘了一把松子,师兄就奉命出来迎我。

    猴子酒意未退,忽然心急起来,两步窜到后院推门而入,那门儿半掩,就和当年深夜求道一样,那是子时前后,轻轻的起来,穿了衣服,偷开前门,躲离大众,得了师父真传。

    菩提老祖心有所感,特特的脱了衣裳面朝里面睡着。

    大圣身上穿的是锦衣、玉带、雉金冠,心里头却比当年粗布麻衣时更加忐忑,即曳步近前,侧身进得门里,只走到祖师寝榻之下。见祖师蜷部身躯,朝里睡着了。

    悟空不敢惊动,即跪在榻前。

    菩提老祖默默的装睡,装了一会见徒弟真认真跪着,毫无骄纵跋扈之气,就舒开两足,口中自吟道:“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

    悟空眼中淌下泪来,叫道:“师父,弟子在此跪候多时。”

    祖师即起,披衣盘坐,喝道:“这猢狲!你不在花果山上享无边自在,不在雷音寺受诸菩萨朝拜,却来我这作甚?”

    悟空哭着扑上去:“师父……”哭的泣不成声。

    菩提老祖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毛,真扎手,一点都不像看起来那么柔软:“悟空,如今你的劫数已过,可以时常回来。”

    “师父,此话当真?”猴子超开心~笑中带泪。

    菩提老祖亲手为他拭泪,点点头:“千真万确。”

    大圣放心了,喜不自胜又有点害羞,不再哭了,抓耳挠腮左顾右盼:“师父……弟子虽然管那唐和尚也叫师父,每每想起您来,只觉得是将天比地,万万比不得。”

    祖师微笑颔首:“金蝉子生逢时运,你也不要轻慢他。”

    悟空知道这是师父的金玉良言,可不是么,佛祖的二弟子,除了拜师的时候跑得快、拜师比别人都早之外,还有什么?生逢时运啊!“弟子明白。”

    又问:“弟子见识了天上地上的诸多仙人,不曾见过像师父您这样博学多才,无所不通的人。似师父您这样的大能,为何在三界中声明不显?”

    “龟为灵壳翠为毛,香樟为麝兔为毫,鹰为眼尖带皮帽,画眉嘴巧困笼牢。”祖师懒懒的坐在床上,抓了个枕头靠在身后,微微一笑:“出了名有什么好处?你且说来我听听。”

    孙悟空愣住了,想了半天:“人人都认得我,见了面不必虚客套。”

    菩提老祖笑了起来:“我不用见他们。有心访道又与我有缘的人,自来见我,与我无缘的,见了我又有何益?虚耗时光而。”

    孙悟空蔫蔫的拜服,师父说的果然对,我枉费了昔日求学时所学的东西,到为了人人都认得我孙大圣而沾沾自喜,真是愚不可及。捂着头:“师父,还留我着的屋么?酒上头了。”

    菩提老祖就叫道童进来,带大圣去睡觉。道童还是当年的道童,他出了门去,和师兄们一阵叙旧,一别千年多有思念,师兄们容颜如旧。

    又和没见过面的师弟们见礼,师弟们:“(⊙o⊙)哦!齐天大圣是我师兄!”“天啦,从来没听说哦!”。

    孙猴子十分得意,虽然师父说虚名没什么用,可是俺很开心呀~。

    说笑的声音大了,惹得菩提老祖又走出来骂道:“顽童!正是午睡的时间,为甚吵嚷?你等大呼小叫,全不像个修行的体段。修行的人,口开神气散,舌动是非生,如何在此嚷笑?泼猴!方才还说有了酒,要睡觉,果然又是骗我!滚进来!”

    孙悟空乐颠颠的跟过去,哪怕又被师父骂一顿,也挺开心的~师父真爱睡觉~是个爱睡觉的神仙!

    菩提老子果然又上床睡下,指着床对面的椅子,把椅子变成一张床,勒令:“睡!酒醒了再起来!”

    孙大圣无可奈何道:“弟子遵命。”他上了床和衣而卧,又因为不舒服解开了玉带,松散了锦衣,摆弄着枕头,真心睡不着啊!

    菩提老祖道:“不要乱动!”

    孙悟空也不想一回来就惹师父生气,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两个瞌睡虫,扔在自己脸上。

    哎呦,这原来被放上瞌睡虫,是这种感觉,这感觉,感觉……(~ o ~)~zZ

    老祖虽然背对着他,也知道这泼猴都做了什么,绷不住笑了起来。

    悟空虽然顽皮,到底有几分可爱,这些年也曾荣华富贵,也曾五行山下度过五百年,到底不失赤子之心,不枉费我为了他去找老君赔不是,去找玉帝赔不是。

    这一觉睡了好久,睡了足有两个时辰,老祖一勾手摄来他脸上的瞌睡虫:“悟空,起来。”

    悟空醒了,翻身坐起来:“师父~”

    哎呀,刚睡醒看见师父站在床边,好开心喔!大觉金仙没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这么好看的神仙才是我的师父,那个漂亮的秃老亮才不是!

    菩提老祖问:“我还不曾问你,千年未见,为何突然回来?有什么事?”明知故问~

    孙大圣不想说自己被某个坏人骗走了一个蟠桃,又被某个小丫头问懵、灌醉、又不知怎么的给了另一个蟠桃,好心痛啊!虽然是那个小丫头——坏人的坏徒弟——问起师父,这才鼓起勇气来看一眼。他笑道:“弟子按耐不住对师父的思念之情。”

    菩提老祖挺感动的。决定:“当年我要你选法门,你自选了长生之道,不曾学我最为精通的阴阳纵横之术,今日恰逢其时,为师讲给你听。”

    …………

    黛玉宅的不见天日,不是读书就是练炁,因为书上写了她心中所有的疑问——毕竟是蚩休师兄总结了四十多个师弟提出的问题写的答案——她不需要出去找人提问。

    她要读的书有四十多本。

    坐在窗前看书,看累了坐在床上看,看累了躺着看,再看累了,坐起来继续看。

    日出而读书,日落而练炁,饿了吞一枚辟谷丸。

    听说不用给师父请安,有事会召唤,那些养花修树,寻柴燃火,挑水运浆全不用她。看书!

    师兄们路过窗口的时候,看到她捧着书埋头苦读,就很自觉的不说话打扰她。

    姚三郎每天都来她窗口趴一会,或是进屋坐一会,可惜林妹妹看书看的入迷,没闲心搭理他。

    过一会他就讪讪的走了,回去继续烧小瓷人,找了几个喜欢兵法战术的师兄来一起玩,一忙起来,是真的很忙,就忘去找她。

    蚩休对此很满意,很好,云旗每天都在努力研修‘傀儡术的实际应用’和‘三昧真火的日常锻炼’‘如何能在免滴血认主的前提下做到对傀儡进行声音控制’‘八大菜系的制作方法’,好几个‘技术宅’师弟乐颠颠的跟他一起研究小东西,这非常好,他终于开始学习了。

    小师妹安分又沉默,真是个大家闺秀,再没这么乖的女孩子。

    时光一晃,两个月过去了。

    姚三郎自认为煎炒烹炸焖溜熬炖都成了一把好手,期间炸了几次灶台的事,他已经用几桌美味佳肴给师兄们封口了。

    最近在研究的小东西,也有了很好的成就,和想要的一模一样。

    溜达过去一看,林妹妹居然还没出屋。愤然挠门:“妹妹~出来走走~”

    黛玉躺在一个他从没见过的竹子摇椅上,上面铺着毛茸茸的白狐皮,她穿着薄绢的睡衣,头发散下来拢在胸前成了一把,晃晃悠悠的捧着一本书正看得入神。听见挠门声,懒懒的走过去过拉开门:“三郎哥哥,我的书还没看完呢。”

    姚三郎看她很明显是一副春睡未醒、醉颜残妆、鬓乱钗横的样子:“你没梳头?”

    黛玉嘟嘟嘴,拉开门让他进来,转身:“我又不出门梳头做什么,怪麻烦的,躺着又碍事。”

    话虽如此,她还是进内室再穿了一件褙子,又在镜子前照了照,哎呀,蓬头垢面的,好邋遢。

    往床上一看,被子没叠,床也没铺,乱糟糟的一片。她对着床犹豫了一会,不知从何处下手,是先把床单扯平,还是先叠被?没有丫鬟可真棘手!算了算了!干脆丢上去一个法术,《道观生活的一百个常用法术》上写的,专门负责铺床叠被的法术,成了!

    刚把被弄好,刚要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姚三郎扒着门边儿探头进来,温柔小心:“妹妹?那个摇椅不错啊,哪儿来的?谁给你做的?”为什么不找我?是谁趁虚而入了?

    黛玉最近看书看的内心纯真无邪,没想那么多,只是双手拢着头发,往他的方向瞥了一眼,笑道:“我自己变的,好看吧~用的是院子里的花,叶子变得狐皮毯。”

    姚三郎偷偷的松了口气:“好看。只是,妹妹你要用什么东西只管告诉我,别用花儿叶儿的变,万一你躺在上面睡着了,摇椅忽然变回原形,倒要把你摔的够呛。而且,显得我对你不用心。”

    黛玉还在梳头,多日没梳头(不仅没梳头还没睡觉,反正成了地仙之后不困,又捧着书放不开手,索性不睡了),头发虽然也不油、却有些打结,她只好一缕一缕慢慢的梳。“是么,我倒觉得变化出来的东西甚好,可以常换样子,颜色形状都能随便调换,不好么?”

    姚三郎努力压低声音,小小声:“不是不好,是……显得穷酸,还有受冷落。”

    黛玉眨眨眼,明白他的意思了,弹了弹指尖收回附在摇椅上的法力,让它瞬间变成一朵花:“说的是。”

    姚三郎笑嘻嘻的在门口磨蹭了一会,趁机进来拿她手里的梳子:“我给你梳头。”

    黛玉松开手:“梳一个混元髻,略松一点,歪一点,梳的跟矮坠髻相似。”

    姚三郎颇为汗颜:“我可没有那样的手艺,只能帮你把头发梳顺,要什么发髻你自己梳。”

    黛玉笑了起来:“我也不会梳矮坠髻,女孩子的发式千变万化,太巧妙了。”

    姚三郎抿着嘴微笑,看着自己和黛玉出现在同一面镜子里,就好像黛玉靠在自己怀里,爽。轻轻抚摸她长到小腿的长发,又黑又亮,又细又软,捧在手里好似一捧黑缎子。

    虽然他精通于‘一个咒语自动梳好头发’这种事,但还是假装不会,心甘情愿,开开心心,怡然自得的给她慢慢梳头,慢慢梳。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

    梳妆画眉~他心里头的小人已经开心的要打滚了,强自镇定:“妹妹若想要摇椅,我按着那样子给你做一个,好不好?”

    黛玉抿嘴而笑:“不用,我只是一时好奇,试试变东西的咒语。”

    姚三郎继续慢慢的给她梳头,无比享受这一时刻:“你在屋里待了这些天,不出门,说是闭关也太闷了,都快变成香菇啦。如今夏末秋初,天气凉快了,后山的红叶疯了,去看看可好?”他开心的舌头都打结了。

    黛玉一惊:“什么?红叶是谁,怎么就疯了?”

    姚三郎脸上一点点染红,好似霜林尽染,低着头闷闷的说:“我想说枫叶红了……”太开心太激动了,说话没过脑子。

    黛玉笑了起来:“好吓人。”

    三郎哥哥好可爱,这就是干娘(文四姐)说的蠢萌吧?

    干娘说她也是蠢萌这一类,难道平时卓先生看到她,就跟我看到三郎哥哥一样么?

    姚三郎虽然说着自己不会梳头,还是给她像模像样的梳了个矮坠髻:“不如虢国夫人的矮坠髻那么大,嗯,妹妹你没她那么胖,这样子还算跟你相称。”

    黛玉很震惊:“三郎哥哥你见过虢国夫人?”

    姚三郎笑道:“幼年时曾见过一面。那个胖子,长得挺好看。”说这话,手上也没停歇,一只手按着成型的发髻,在首饰盒里扒拉了一下,她带的几支簪子、几把插梳都很朴素呀。

    黛玉颇为好奇:“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峨眉朝至尊。她真的好看么?”

    姚三郎纠结于簪子要怎么插在才能又好看又结实,漫不经心的说:“跟文四姐差不多,只是比她白,,白两桶牛奶那么多。桃花眼到是差不多,只是虢国夫人很妩媚风流,小鼻子小嘴。”

    黛玉将就着在心里勾勒出她的样子,不是很懂,真的能好看到让唐玄宗跟她¥%#%?算了,这种风流韵事不能打听,她问:“杨贵妃真的很胖么?”

    姚三郎给她插戴好,想了想:“我要么是没见过她,要么是不确定见到的是不是她。紫述见过,他听说贵妃倾国又倾城,特意跑去比美,回来的时候挺高兴呢。”

    黛玉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唇脂,拿起来沾了一点涂在嘴唇上,笑道:“依我看,紫述师兄比貂蝉西施那四大美人都漂亮。大师兄总说二郎真君何等的丰神俊秀、清雅如朝露,照我看,也只是”

    “情人眼里出西施。”紫述感应到有人夸赞自己,神出鬼没的趴在窗口,也就是梳妆台的侧面。他笑道:“师妹,多谢夸奖。杨贵妃美则美矣,却不能称之为国色,只是唐明皇喜欢,故而民间书生为她扬名。实际上梅妃之美胜过她,只是李隆基老了,喜欢丰腴之人,妖艳之色。”

    姚三郎很赞同这种说法:“是啊!现在那个太上皇也喜欢浓妆艳抹、丰腴娇憨的女人。”

    黛玉只想知道,那个情人眼里出西施是怎么回事?“师兄,你刚说大师兄夸二郎真君是什么?”

    紫述的手扶着窗棂,好像想要跳进来说话,黛玉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开地方。紫述嘀咕道:“美人可不能跳窗子。”他又走了几步,从门进来,反手关上门:“小师妹,你不知道吧,大师兄和二郎神交往甚密,经常鸿雁传书,而且还经常在私下见面。我跟你说,你若夸孙二叔好看,大师兄要生闷气,你若说杨二郎长相平平,大师兄就要怀疑你眼睛有毛病了。”

    黛玉:(⊙o⊙)哦?

    姚三郎:(⊙o⊙)哦?

    紫述瞥了一眼窗外,低声道:“是人都有嫉妒心,你说若没什么事,大师兄怎么会每次提起仙界美人,就说杨二郎,每次说到要我们跟某某学学姿态仪表,也一定拿杨二郎举例?”

    姚三郎和黛玉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都很复杂。姚三郎压低声音道:“这是谁发现的?”

    紫述道:“是瑞明。”

    姚三郎还是觉得不敢置信:“怎么有这种事……”

    “你是没发现,每次杨二郎看咱们大师兄的眼神都很挑衅、很遗憾,很复杂。”紫述道:“你想想他们家家风是什么?”

    黛玉道:“思凡?”

    紫述猛地一点头,脸上闪烁着愉快的八卦光芒:“他娘思凡,下届匹配杨君,生男育女。他妹纸思凡,找了个太守成亲,女仙找男凡人是大忌讳,她们俩还都生了孩子,你说是不是很胆大?若是一脉相承,杨二郎在天上娶个女仙,下凡娶个女妖,都不算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依着他们家家风,必然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黛玉:(⊙﹏⊙),我好想没跟大师兄说过杨真君长得一般……啊呀,我说了紫述师兄和他有些相似,大师兄好想就不开心。

    姚三郎:(*@ο@*) 哇~“真的假的?师兄跟他情投意合么?到什么程度?”

    紫述面有得色,刚要说什么,忽然感觉到大师兄走进院中,连忙跳起来:“我什么都没说。”

    说罢,一溜烟跑了。

    随机听见娇滴滴又很谄媚的声音:“大师兄~您回来了?”

    蚩休也对别人谈到自己有感应啊,面对着一脸尴尬的师弟,下意识的用了个读心术。他脸上发冷,说话的语气也很冰冷:“读书了没有?学礼了没有?”

    我屮艸芔茻!我只是很羡慕杨二郎的长相和身材、肤色,他只是想逼出我的真实实力跟我打一架,你们怎么就想这么多!

    黛玉静静的等他们俩各自散了,低声道:“三郎哥哥,你说紫…师兄他把容貌捏的与二郎神相似,是不是别有用心?”不是我脑洞大,这真的很可疑。

    姚三郎推己及人的想了想,林妹妹喜欢大师兄,我想去练一身腱子肉并且晒黑黑,妹妹喜欢孙猴子,我差点去种一脸猴子毛。

    他凝重的点点头:“紫述师兄的样貌是按着二郎真君捏制的,啧,看来他对大师兄,,,执念颇深。”

    作者有话要说:  救命啊,猴哥为啥被我写的这么萌?菩提老祖也萌萌哒!

    @文绎的绎是演绎的绎 ——我的微博,闲来无事求个粉丝!粉我嘛粉我嘛!可以私信催更呦~实在是不会弄别人那种放在文案上的微博小窗口。

    …………

    妈蛋,存稿的时候手一抖直接更新了……你们没有看错,我要去睡觉觉了。今天卡文,写的太慢了。

    16812208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1-17 11:43:38

    苏浅染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1-18 16:56:27

    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