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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天骥冷笑道:“与你有何干系!”
萧子申料师父道出了心里话儿不好意思,忙道:“是、是、是,与弟子半点关系也无。”
祖天骥冷哼道:“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祖天骥说完后,又将图放回盒子里,递与萧子申,道:“拿去吧,寻那秦王去。”
萧子申把脸侧到一边,道:“说不要,就不要!”
祖天骥道:“你个孽徒,真要违逆为师不成?”
萧子申又转回脸,道:“师父,你老人家都几十岁的人了,还不知这图的凶险!
你在临州也说:‘一不小心,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又叫我‘千万记得要避开些’,为何现在放不开的却是你?”
祖天骥软语道:“那时为师只想着自己安危,怕你玩闹起来把我也牵扯进去,却未曾想过你的前程,你就当为师先前说的是胡话吧。
现在你拿了图,尽快交与那秦王,很快就能脱开了,你想想,是不是?”
萧子申摇头道:“脱不开!
那些得不了图之人,也会有来记恨我们的,到时一样有祸。”
祖天骥道:“照你这般说法,现在不去交与那秦王,我们岂不死的更快!”
萧子申道:“师父,这不一样!
那秦王手下高手如云,一旦入了秦王之手,江湖中人怕就再无希望了,就如五年前落入魏国之手一般,你说武林中人岂不憎恨我们师徒?如果我们现在扔了出去,他们自去争抢去,说不定大家还感激我们呢!
你老人家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祖天骥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去送是吧?”
萧子申应道:“打死也不沾那图!”
祖天骥一把掐住萧子申脖子,厉喝道:“那你就去死吧!”
过了片刻,只见萧子申脸色铁青,兀自忍着,祖天骥问道:“去不去?”
萧子申又艰难的摆了摆头。
祖天骥见状,更见怒火,手上更添了力道,直到萧子申快晕过去时,方忍下怒气放开了手。
萧子申连忙伏在一旁不住咳嗽,却闻得祖天骥淡淡的声音飘来,似是而非:“你知道老夫忍得有多辛苦么?你知道老夫这二十年来忍得有多辛苦么?”
萧子申在旁歇息了半晌方觉得舒畅,退远了几步,看向祖天骥,问道:“什么忍得辛苦?”
祖天骥瞧了萧子申一眼,眼里半点感情也无,并不回话,只冷冷问道:“不想知道身世了?”
萧子申摇了摇头,忽然想起柳婆婆所言经天纬地之事,一时又来了精神,也懒得再征求师父意思了,点头道:“你不说封侯拜相么?我去挣就是了。
那图我是决计不沾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萧子申本意是要遵守了心里对卫子师的诺言,祖天骥却认作了萧子申方才言语,揶揄道:“没想到你萧大爷也说一不二了!”
萧子申疑问道:“连师父也知道了‘你萧大爷’?”
祖天骥闻言喝道:“你说什么?好胆再说一遍!”
萧子申这才醒悟方才言语似有不当,连忙又后退了几步,道:“我又没骂你,就好奇你咋知道那话儿!”
祖天骥亦不再纠缠,想到桓鹤山的安排也可以进行了,道:“你既不要图,老夫自去处置,这段时间怕有风波,你先回桓鹤山去避一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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