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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言原本苍白的脸色似乎更白了。
“**,为什么我觉得你在心虚?”
容景墨定定地看着她,眸光犀利得似能穿透夜色看穿她,“没背对着我做过什么吧?”
白星言眼闪过一抹慌乱,然而,脸色还算镇定。
不动声色将手机收好,站到离他远点的距离,她平静辩解,“我那是被你的车吓到,突然出现也不按按喇叭。”
她的理由,合情合理。
差点撞了,正常人都可能被吓到。
容景墨勉强接受。
主要是想不通白星言有什么好在他面前心虚的。
他和她相亲前见过那么几面,这四年来压根没深入接触过,她能做什么看到他心虚的事?
“你怎么在这儿?”
白星言目光飘向他,暗自在观察着他的反应。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出现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的通话他听见没。
“路过,不要想多。”
容景墨淡漠地回了她一句,目光扫向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
白星言站的地方和他隔了至少一百米!
他车都已经开过来了,他没让她车,她很自觉地没有的意思。
这个女人……
容景墨本冰冷的俊脸寒气似乎更重了。
白星言还真没想多,也不敢想多。
她还能期待他专程来接她不成?
“来!”
容景墨冷着脸命令。
白星言一个命令一个行动,牵扯着腿僵硬拉开车门坐了他身边的位置。
侧过头,借由着灯光,她在静静盯着他打量。
容景墨在恼什么,她不知道。
但看他反应,她的通话,他应该是什么都没听到。
白星言长长的吁了口气。
只要没听到好!
容景墨冷着脸将出掉了个头往容家大宅方向而去。
两人在半个小时后抵达锦园,白星言一回到卧室准备抱着被单往客厅走,却被容景墨拽住。
“什么时候客厅来一次感觉也不错!”
勾了勾唇角,他看了眼床,阴沉沉命令,“睡!”
他在警告她,只要他想要,算她睡客厅,照样不得安宁。
白星言昨晚才被他折腾得重感冒,她觉得容景墨口味应该没这么重。
这两天,她应该是安全的。
没别扭,去浴室洗漱后她裹着被单顺从地躺在了他身侧。
她猜得没错,躺下后容景墨确实没动她。
大概和昨晚折腾她太狠有关。
白星言这一觉睡得很沉。
这一夜,她又梦见四年前那一夜了。
典雅欧式风的别院,满是旖旎的房间,萦绕在空气挥之不散的薄荷气息,容景墨的每一次动作……
“唔~”
白星言拧了拧秀气的眉,不舒服地申吟了声,忽然醒了过来。
卧室的灯光,已经全熄了。
窗外,月色正浓。
白星言口干舌燥,手在黑暗摸索了下,想要下床给自己倒杯水喝,然而,却在碰触到某样结实的东西时,又收了住。
结实而带着热度!
白星言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意识瞬间全醒。
黑暗之,容景墨压在她身,正幽幽地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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