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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铭涛被她这么一笑瞬间就没脾气了,多好看呀,一双眼睛又弯又亮。
忍不住就伸手捏了捏她耳朵。
应向晚的笑声戛然而止,敛着神色看他。
但她看了一会儿,脑子里还是盘旋着卢宇的那一通话,又没绷住。
她索性就不忍了,径自走到包厢门外边笑去,省的动静太大说不过去。
柏铭涛一直那副老神在在万事尽在掌握的样子,有时候心里嫉妒得很,竟然也有人能把他教训成这样儿,连里子都没给。
乐死她了。
应向晚就抱着这样一种不懂什么心态,在走廊边走边哈哈大笑,偶尔路过的人都诧异地看着她。
她就在前边乐,柏铭涛头疼地大步跟在后面,看着她要往公共休息室去,想也不想地便快步走上去,伸手用力揽住她的腰往没人的包厢里带。
“你干嘛!”
应向晚这会笑不出来了,整个人都跳起来。
柏铭涛落了门锁,手腕用劲把她拉进怀里。
闭着眼睛轻轻嗅她的头发。
应向晚僵在那儿。
柏铭涛身上的松木清香变得很淡很薄,还混杂着一些酒气。
这是她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分辨的味道,他以前总是应酬完开车来学校看她。
总是这样。
“让我看看都不行吗?我只看一眼就满足了……”
柏铭涛紧紧抱着应向晚,把脸埋在她颈窝里。
他沙哑的声音,让应向晚疼得呼吸都不得劲儿。
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就怔怔地在站那儿。
柏铭涛得不到回应便用力一口咬下去,应向晚疼得肩膀一缩,他又安抚似的轻轻抚她的背,细细密密地继续啃噬她,然后便是温柔又不舍的吻。
“铭涛……”
“恩?”
“放开我。”
“我不。”
“……”
应向晚难受地闭了闭眼,沉着声音道:“我说放开我。”
柏铭涛侧过头,吻住了应向晚的嘴。
他红着眼睛不管不顾地吻她,握着她腰的手也不自觉用力,完全忘记了应向晚跟他说过的所有的规则和前提。
让他冷静下来的是脸上冰凉的湿意。
柏铭涛缓缓推开应向晚,看着她,仿佛要把她吸入眼中。
而泪眼朦胧的应向晚只是竭力从又干又涩的喉咙中挤出了五个字:“你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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