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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悟道黄庭（第2页）

一块金属碎片从素马长老的伤口中掉出。

亚索将其拿到手中。

是诺克萨斯人的武器！

他认出了上面的文字。

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了。

因为素马长老脖子上的伤口正在飞快愈合，不留一丝痕迹，原本苍白的脸庞，也变得红润了起来，呼吸也从无到有，并渐渐有力、平稳。

“咳咳，这可真是一个好梦。”

素马长老睁开眼睛，看见了跪在面前的亚索，他摸摸爱徒的单马尾说道：

“亚索，生与死轮回不止，不必放在心上。”

“不，守护长老们是我的责任。

如果我当时在场……在那天夜里……我本可以保护你。”

“一步错，步步皆错。”

亚索跪在那里，声音低沉。

“负起责任只是赎罪的第一步罢了，亚索。”

素马长老语气平和地说道。

“那第二步呢？”

亚索抬起头，直视素马长老的凝视，语气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希翼。

“原谅自己。”

素马长老平静的话在这片空地上格外响亮。

“那长老，凶手是谁？”

“咳咳。”

听到这个问题，素马长老脸上有了一些尴尬。

“是我自己。”

亚索：？？？

“那天晚上有个迷路的孩子，找到了我，请求我打碎她的剑，我答应了，但我最后却被一块碎片划破了脖子。”

“……”

这时，有一群人闯开了人群。

这些人风尘仆仆，脸上还沾着血污，手中的刀剑也残破不堪。

正是得到消息后，带着人从战场上匆匆赶回的永恩。

永恩推开人群，就看见了冲着自己微笑的素马长老，以及跪在地上的亚索。

这？

不是说素马长老死了吗？

不是说亚索畏罪潜逃了吗？

永恩一时间陷入了彷徨。

亚索走到自己哥哥面前，一手指心，一手摊开，里面是一枚干瘪的枫树种子。

“它，今天发芽了。”

亚索看着哥哥，笑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