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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栾啊!
听到点什么没有?”
“正跟你打电话呢,打了几次都占线打不通,急的我不知该怎么办了。”
市纪委副书记栾实急切地说着,“想到你办公室说吧,又怕你那里不方便。”
“急什么,天塌了,还是地陷了,还是谁家娘老子死了。”
谭平山威严地咳嗽了一声,平静地说:“说说,都什么情况?”
“乱套了,说什么的都有。”
栾实渐渐平静了下来,慢慢调整着思绪,“有说强奸未遂的,有说遭人陷害的,说的多了,不过我还是倾向县纪委刘唐子的说法,简单的仙人跳,只是齐天翔要受点惊吓了。”
“你准备怎么办?”
谭平山听完栾实的话,平静地问。
“我正打算过去呢!”
栾实简洁地说:“过去督促他们尽快处理,尽快拿出结论,还齐天翔同志一个清白。”
“你别添乱。”
谭平山断然制止到,“你不清楚他到平原县干什么,有什么意图,你瞎参合什么?”
“那你的意思?”
栾实疑惑地问道:“我们这边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吧?”
“要表示也不在现在。”
谭平山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想表示也可以,你可以打电话给省纪委的白书记,看省纪委是什么态度,准备怎么安排。”
挂了栾实的电话,他觉得刚才的布置似乎恰到好处,这就像是下棋,看中了对手的棋路,应对起来会更加自如一些
想到这里,谭平山又拿起电话,他要把这个事情告诉闫博年,而且他觉得,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他说来比较好,毕竟他置身事外,而且没有其他的目的,尽管说来不是那么容易。
结果自然就像谭平山估计的,老爷子不信,起码不十分相信就这么的简单。
多年的政治生涯,使得老爷子养成了遇事想三个结果的习惯,再简单的事情到了他哪里也得多想几个为什么,这又不是下棋,看三步的是高手,现在哪有这么规矩的博弈,野路子往往更能出奇制胜。
他又拿起手机,打给了闫勇,“小勇啊,天翔在平原让人下了套,弄了一出仙人跳,人没事,估计受了点惊。
我刚才已经给咱爸通了电话,也说了,老爷子有些不太相信,你马上回去详细地跟老爷子好好说说,别让他想左了。”
给闫勇打电话简单很多,也可以敞开地说。
相信闫勇下来会处理妥当,毕竟这些事情对于他这个老公安来说,不麻烦。
做完了这一切,谭平山却并没有畅快轻松的感觉,反而觉得心里堵的厉害,而且很多细节又十分顽强地撩拨着他的思维神经。
彭群正好出现,怎么这么巧,而且齐天翔突然到平原干什么,莫非是发现了什么预兆?
谭平山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而且直观地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但到底是什么事现在还看不出眉目,只是觉得应该再做些什么。
他想起了平原县县长郝涵,昨晚打电话要来家里看望惠芬的,让谭平山婉言拒绝了。
他判断郝涵现在应该还在市里,因此打了个电话给她,约郝涵中午一起吃个饭。
作为谭平山做政法委书记时的秘书科科长,前年下挂平原县任县长。
他觉得郝涵还是可以信任的,而且经常往家里跑,也比较熟识。
只要从平原县回市里,不进家门就先往谭平山家里跑,而且还亲自给女儿小美安排了一个康复中心,解除了很大的现实难题,也使谭平山可以略微轻松一些,又是惠芬,又是小美,他真是支应不过来。
一直没有机会表示一下,也许一起吃个饭能缓和或表示一下吧!
也许郝涵哪里又会有不一样的说法吧,谭平山期待着,居然有些急切。
当然谭平山也没有忘了给齐天翔打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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