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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夫人闻言,瞄向楚君兰。
她含笑道:“看来你拿了一手好脾?”
楚君兰笑道:“会生孩子的女人才是好女人,会胡的牌的才算是好脾!”
剩下一张,她连动都未动地盖在正中央,惹得群众更是惊心动魄。
月夫人咪眼一笑:“听单调吗?会不会是白板?听说你对白板特别有兴趣!”
楚君兰笑道:“是吗?我也不知道.更不能说,说了不就没得胡了?”
汪德财本是一张白板在手,正要打出去。
忽闻月夫人所言,愣了一下,未敢下牌,瞄向楚君兰,看着楚君兰却同时瞄向自己,还露出神秘笑容。
那笑容似乎早看穿他手中那张牌是什么,迫得汪德财恼羞成怒。
心下一狠,暗道:纵使她要白板,也不可能连续两次抓起来就天听,这张白板就放枪给她,撑死她!
此牌一出,众人一诺。
谁都没想到汪德财这么勇敢,他们更想知道楚君兰是否能胡此牌。
楚君兰还是莫测高深笑道:“汪公子一定要打这张牌吗?不后悔吗?”
汪德财不相信楚君兰危言耸听的鬼话,不再与她纠缠,冷斥:“牌都下海,你还罗嗦什么?有本事,你拿去胡便是!”
楚君兰道:“当真?你孩子他爷爷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汪德财更怒斥道:“废话少说,大爷又不是输不起,你还在耍什么?我就不信你多神!”
楚君兰淡笑:“我这人一向视金钱如粪土,看你是肚子大了憋着难受,我就发发好心给你清清肠胃,勉强要了你——这张白板!”
她轻轻推倒手中牌,再轻轻翻开桌前那张牌,果真是四四方方一块,和海底那张白板一模一样。
群众登时哗然尖叫:“胡了胡了,白板单调,外加天听,门前清,小三元,红中、发财,哇!
无数台!”
在场诸人个个动容,谁也没想到楚君兰一上手就胡这么两把强势牌——这简直让人惊心动魄,爱死他的牌。
然而汪德财宝却是脸色大变,他死盯着海底那张白板,做梦都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高明,竟然当真胡这张白板?然而事实俱在,他能说什么?
一时怒火攻心,嗔立而起,喝吼:“你作弊!”
楚君兰装逼火候日渐纯熟,当下淡然一笑:“我牌未离桌,身未离椅,连摸牌都未轮到,不知从何作弊?请不要含屎喷人。”
林总管深怕事情闹僵,看向了月夫人,待接到了月夫人的眼色,他急忙打圆场,道:“刀疤姐说的没错,在金龙船打牌,没人敢出老千,汪公子大概一时没入局,这把算我的好了。”
当下喝着手下,准备扛银子赔钱。
汪德财此时较为冷静,自知楚君兰的手法高明,纵使出老千,若无证据,也奈何不了人家。
倒是自己突然发狂,显然失态,当下强忍怒意,转向林总,冷道:“不必了,我又不是输不起!”
“前两把只是试试,第三把,我押二十万两,收不收?”
言下之意,还怕楚君兰不敢呢?
楚君兰慢悠悠地点上了一根“瘦西湖”
,本意装逼,没想又被烟气呛到,咳了数声之后,才在群众“匪夷所思”
的目光中,憋出了一个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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