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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度后退了一步:“谁让你们来的?”
女奴对望一眼,低声说是左贤王命她们来的。
李玄度终于想起,桑乾今夜说要回报赠弩,想必这便是他的回报了。
一时哭笑不得,拂手命走。
二女得过左贤王的命,往后务必好好服侍,叫秦王满意。
一是惧怕原主责怪,二是听闻新主地位高贵,竟还这般年轻俊美,怎肯就这么走掉,哀求留下。
李玄度沉下脸,作势拔剑醉刺,二女恐惧不已,这才披衣逃了出去。
“铮”
的一声,李玄度随手掷了手中之剑,踉跄入内,一阵醉意袭来,他躺了下去,闭目卧眠,睡了不知多久,混沌的乱梦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想抓住,那梦境却又消失,他跟着醒来,除却头痛,再无分毫的睡意。
他醒卧了片刻,待那种头痛之感渐减,睁开眼睛,转头望着窗外。
月光如雪,静静地投在窗前。
他看了片刻,慢慢坐了起来,开门走了出去。
银月河就在前方,宛如一条玉带,蜿蜒绕着城池流淌,远远望去,波光粼粼,如在召唤。
他漫无目的地行到了河边,最后坐于岸上,面向河水渐渐凝神,忽觉身后似乎有人靠近,转过头,见大长公主立在距离自己身后不远的岸边,正静静地望着自己,几名随从远远停在后面。
月光之下,她一身素服,容貌莹美,浑不似人间女子,犹天上神女,坠落凡尘。
“姑母!”
李玄度唤了一声,正待起身,金熹示意他不必起身,走了过来。
“如此晚了,姑母怎不休息?”
李玄度问道,为她掸去岸边一块石头上的尘土,请她坐下。
金熹坐在石上,微笑道:“听说晚间左贤王送了你两个女奴,被你赶走了,女奴恐惧,怕回去要遭惩罚,去求柔良庇护,柔良当笑话来告诉我,我睡不着,索性来看看你。
你过来几日了,东奔西走,姑母都没和你好好说过话。”
离得近了,李玄度便看见她面容清减,说话的嗓音也带着沙哑,知她这些天异常辛劳,恐怕接连几夜都未曾合眼。
又想到她这前半生的经历,坎坷隐忍,苦痛独自承受,而今怀卫也小,从今往后,这一国几十个部的重任又将完全压在她的肩上,动容道:“姑母,你太不易了。”
金熹一怔,随即微笑道:“一田一舍一柴门,那样的人家,虽有你我不可企及的清平之乐,却也要为口腹之求而奔波辛劳。
玉麟儿你说,人活于世,谁真正容易?姑母已经很好了。
这些年原本担心你,如今看到你,姑母很高兴。”
“对了,姑母听说你的妻是菩公孙女,菩左中郎将的女儿?”
她叹息了一声:“当年她的父亲便是在离开这里之后不幸罹难……”
李玄度明白了,她应是听怀卫说的。
“姑母勿要难过。
此亦非姑母能掌控之事。”
李玄度安慰她。
金熹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我从怀卫那里听了不少关于她的事。
听说秋A时,她自告奋勇随端王妃上场击鞠,将趾高气扬的东狄公主也给打败了?”
李玄度点头:“是。”
他想起了那日分别的清早,她从帐中匆匆出来和自己说的话。
“姑母,她对怀卫极好,一直保护着他,这回我来,她还叫我提醒你,或许有人要对怀卫不利,叫我提醒姑母。
如今看来,她的感觉,果然没错。”
金熹惊讶道:“姑母可真的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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