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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杨家坪里每家已经灯火通明,班德长老坐在门槛上,嘴里吸着烟,屋里面的灯光照在他弯曲的背上。
脸色照不到,屋前的田野一片乌黑,让本来就黑的脸一片阴沉。
“你知道我就那么一个儿子,”
屋里面有人说话。
班德长老摇了摇头:“该来的始终要来,谁也躲不了。”
“你把自己的孩子害死,还要害我的吗?”
怒吼的同时屋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如果杨南在这里会发现这个人就是他父亲。
班德长老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缓缓的走了,什么都没有说,看来那句话伤的他很重。
月光下,一个驼背严重的老人在孤独的走着。
是啊!
我曾经也有一个那么大的孩子,没有人发现老人的眼泪含着泪。
杨大说完就后悔了,急忙追上去。
“别过来,让我静一下。”
班德长老沧桑的声音传了过来。
风吹着落叶,也吹乱了两个人的心思,杨大低下了头,那是他一辈子最痛苦的回忆。
黄埔星某一处战场上,风沙漫天,空中一架战机冒着黑烟从3万米的高空旋转坠落而在他的后方一只三角体的绿色飞行物死咬不放。
地面上残尸片野,血染红了沙丘。
巨大的爆炸声不时传来,出现了一个深度5米直径10米的大坑。
坑里冒着烟,掀起的泥土就有80多米高,幸存的士兵不是被震死就是被活活埋死,而这样的大坑就有几十个。
“快给我打肾上腺素强化剂,我快要死了。”
一个双脚被炸断的士兵哀嚎着。
轰炸过后,阵地上惨叫声不断,医疗兵开始抢救伤员,同时通信兵开始报告。
“滴,滴,滴,”
电报声音传来。
“我们是陆战一师258步兵团,在黄埔星坐标154.75439侦查到了虫族远程炮兵,已经确认为电浆雷虫,轰炸位置196.75639请求高精度轰炸。”
通讯兵的脸和班德长老一模一样,只不过他更加年轻。
“杨大哥你怎么来了,”
通信兵嘴角沾着血迹趴在机器上说到。
杨大哥满脸焦急,眼睛血丝增多,大声喊着。
“班德叔呢?告诉他我们赶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
通讯兵紧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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