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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以江盛依的骄傲性子,要么对这次争斗不闻不问,袖手旁观。
要么辣手无情,将这几人尽数杀死,可不会平白无故的搭救这么一个曾试图‘摆他一道’的魔道青年。
东方白这时一脸恍然,收剑入鞘,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江盛依,开口说道:“我知道了,你只是听命于司徒玄而已,为他在暗处办事。
啧啧,华山派不愧是五岳盟主,司徒玄这么一个二代首徒,居然都能调遣先天高手,到底是家大业大。”
江盛依脸一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那几个追杀你的人是谁?需不需要我出手助你?”
东方白冷哼一声说道:“他们不是说了么,都是神教弟子,追杀我也不过是奉命而已,算是教内的派系倾轧。
你武功虽高,奈何我的对头太多,你至多对付坛主一级,碰到香主就比较棘手了,更何况堂主和长老。”
江盛依目光一闪,心中确定这个青年果然也是魔教弟子,方才观他的行事作风,无一不透着魔教的狠辣绝情。
东方白又哼道:“不过没关系,薛坛主我已经想好法子去对付,等我回到总坛必然找机会搬倒他。
至于李香主他们,看来我得想法子透露几名堂主或长老的行踪给司徒玄,让五岳剑派去伏击他们。
只要空出位置,这些香主必然会争个头破血流,也就没时间搭理我了。”
江盛依闻言点点头,如果不计较正邪之分,这名少年心思之缜密狠辣,远胜过他当年,倒也是个厉害人物。
如果司徒玄此时知道江盛依心底的想法,肯定要给他比个大拇指,然后说一句:‘那肯定是厉害人物,你以为谁都能当上魔教教主?’
于是江盛依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此作别,他日后会有期。”
说完转身离去。
东方白却跟了上来,说道:“不忙走,我身上有伤,贸然回到总坛恐有差池,反倒不如跟在你身边一些时日。”
黄仲涛在魔教混了数十年,许多观点看法已经改变,东方不败虽然是传承衣钵的关门弟子,但如果在黑木崖混不出名堂,反倒堕他名声,不如任由东方不败自己发展。
这也是魔教崇尚天性,弱肉强食的价值观体现。
而对于东方白来说,黄仲涛无法给他多少庇护,如今有江盛依这么一个先天高手作为依靠,供他辗转腾挪的空间无形中增加许多。
更何况他的武功进境极快,眼看就要大周天圆满。
而且根据黄仲涛所说,他的天资极佳,先天之前并无瓶颈,也就是说不过一两年的功夫,他就可以进入先天之境。
现在是他最弱小的时候,能借力当然要借力。
说来奇怪,两个陌生人,只因为同样认识司徒玄,便彼此信任非常,也是一桩奇谈。
江盛依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两人回到大道,东方白钻入来时的树林,不多时牵出马匹,两人翻身上马,一路追向沧州。
等江盛依再次找到岳卓之时,岳卓已经回到沧州老家。
到家之后岳卓才知道老父亲已经病逝,痛哭一场,随后带了一个长随来到老父坟前,跪在坟前默默无语。
半晌之后岳卓吩咐长随回去收拾行囊,又叫来家人在坟旁帮忙结庐,他要为父亲守孝三年。
之后的几天,岳卓每日清早起来便苦读诗书,中午为父亲诵经扫墓,下午温习时文,苦练破题,日复一日,从不间断,活脱脱一名苦学仕子。
东方白的伤势已经痊愈,站在另一处山腰,远远看着岳卓的草庐,对身旁的江盛依问道:“这人是谁?值得你这样的先天高手默默护他?”
江盛依一脸便秘的表情,奇怪的看向东方白,心说:这人你都不认识?你怎么在华山混的。
最后终于挤出了四个字:“一个朋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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