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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男人才有本事伤女人的心。
另一面,温孜言将昏迷不醒的沈惠抱回卧房,大夫随后而来,沈寒也收到了消息快速的赶了过去。
温孜言将沈惠拥在怀中,不过短短数日不见,她消瘦了许多,在他怀中几乎没有什么重量,脸色也苍白的厉害。
侍女说,她最近吃不好,也睡不好。
温孜言并非不心疼,只是,他们一直在冷战,绝情的话都说了出去,彼此都倔强的不肯先低头。
“她究竟怎么了?怎会无缘无故昏倒呢?”
沈寒担忧问道,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带着明显的责备。
温孜言的两指搭在沈惠的手腕内侧,半响后,眸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唇角缓缓的扬起:“她没生病,只是怀了身孕,已经两个月了。”
她当真是怨恨着他的,即便是有了身孕这么大的事,仍对他绝口不提。
一旁军中随行大夫屈膝拱手:“恭喜太子殿下,恭喜太子妃娘娘。”
温孜言含笑点头,眸中的喜悦是无法掩藏的。
她怀了身孕,他们有孩子了。
他的唇轻贴在沈惠耳侧,温声呢喃:“惠儿,我们有孩子了,本王要当爹爹了。”
沈寒看了眼躺在床上还昏睡着的沈惠,淡声道:“恭喜太子殿下。”
“平身吧。”
温孜言唇角溢出笑,她环在沈惠腰间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她很纤瘦,腰肢不盈一握,他温厚的手掌轻轻的抚摸上她平坦的小腹,这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而此时,沈惠依旧昏迷着,没有丝毫要醒来的征兆。
脸色苍白的骇人,这样无助的她,真让人担心如何能孕育他们的孩子。
沈寒又问,眉心一直不曾舒展:“她的身子如何,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温孜言眸色微黯,声音中带着焦虑:“她本就体虚,怀着孩子更添了负担,一时气血攻心,才会昏厥。
只要好生调养,再开几幅安胎的汤药,慢慢会好起来的。”
沈寒自然留意到他不对,转而指向一旁大夫:“你,去给太子妃娘娘诊脉。”
“这……”
上了年纪的大夫有些微迟疑,见温孜言并未反对,便大胆的上前,将两指搭上了沈惠脉络。
沈寒问道:“如何?”
大夫面有难色,仍据实以报:“太子妃娘娘心结难纾,会导致气血不畅,食欲不振,若长此下去,只怕身子会越来越弱,对胎儿极为不利。
若是此症状得不到缓解,这一胎只怕不保。”
温孜言的面色有些难看,目光一直落在沈惠面颊,而后,是若有似无的叹。
她的心结,他懂。
“务必保住太子妃这一胎,否则,我唯你是问。”
沈寒的语气有些急躁,却又明显是说给温孜言听。
他对温孜言一向尊敬,但在沈惠的事情上,他对温孜言的成见颇深,即便没有安笙,宁侧妃,单凭他太子的身份,沈寒便是不愿家姐下嫁的。
那大夫战战兢兢回道:“老臣定当竭尽全力。”
屋内,又短暂的静默,温孜言摆了下手,吩咐众人退下:“都出去吧,本王留在这里便是。”
沈寒蹙眉站在原地,目光一直停留在沈惠身上。
温孜言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却不是一个完美的丈夫,姐姐出嫁之前,他曾多次劝阻,而她还是义无返顾的嫁了,早知今日,不知她可否悔不当初。
“将军,我们先出去吧,有太子殿下陪着太子妃,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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