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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也是站在安然身后,之前安然被押入密室被蓝权英提审时她也是在密室的。
这个女子,慕东煌审视地打量着这个敢与虎谋皮的女子“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能给与的,想必蓝权英都能给与,即是如此,这个小舅舅的手下,为何要故意跑到自己府上故弄玄虚。
她与安然似乎早就认识,但却有一直佯装不识,到底为何。
“我想要的?”
绫罗掩口一笑。
但随即却又正色道“看到安然得蒙两位国之擎天玉柱的倾慕,绫罗也很是艳羡,所以觉得与其跟一个虽有心国事却不得志的男子,不如趁着太子殿下有需要之际,投诚太子殿下来的实在。”
绫罗眼光中流露出一丝精明。
这话却是话中有话。
慕东煌盯着她的眼睛,她算是眼见着huā安然飞上枝头,想到在宫中,燕凌霄揽着安然肩头的模样,慕东煌也是猛地一阵烦闷涌上心头。
她口中所指那不得志之人,难道是自己提防的小舅舅,这个女子聪明,但是再聪明想要知道他今夜的行动也是得靠蓝权英。
慕东煌想到这儿,面色微微一沉“送客——”
他不管她到底意欲何为,他没时间与她周旋,也不像去揣测蓝权英今夜叫她前来的目的。
这是父皇第一次让他单独行动,一来是考虑到顾全大昭的脸面,建国之初,燕便因有恩于大昭而没有在大昭的铁骑下破国,成了世代兄弟友邻,现在虽然这些新燕使也是打着燕国的旗号。
但是谁不知道,燕国现今的大位更替并非是老燕王的遗愿,成者王侯败者贼,历史向来却只能这样。
绫罗却是并不急“有些事,既是我都已知道,但是太子却仍不得知,啧啧——”
也不用那些手持刀剑之人多做,她施施然转身,似乎带着一丝叹息,更似要看好戏一般。
她的话说给谁听,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慕东煌却是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另一些味道,廷钧若是真的出了事,既然她绫罗都知道,那蓝权英也必然知道,可是——这位向母后发誓一心辅佐自己的小舅舅,却并未告知自己。
慕东煌的眼中一抹阴霾一闪而过——
安然被反锁在黑屋里,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人声,而后是啪嚓一声,紧接着哗啦啦,门虽声动,安然身子扭动,隐藏在阴影中,心砰砰乱跳。
门口出现了两个丫鬟样子的人影,安然紧盯着进来的两人“家主——”
却听一个声音勒细了喊道“家主——你在哪呢?”
却听一个有点发憨的男声似乎很不乐力地闷声说“叫什么叫,那个缩成个球的——”
便直冲着安然过来。
什么叫战友,安然突然发现有跟班的感觉真好,瞬间感觉自己变得高大上了,特别是跟班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感觉就更加良好了。
只是——待到安然被解开了手脚,在月光下细细打量来人差点笑喷了。
燕三娘是易容高手,她是知道的,但是今天,燕三娘也算是栽了,在她的巧手下,却见冷无言顶着两坨粉红的腮红,黑着一帐脸穿着一件快要胀开的丫鬟服,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笑,什么笑!”
“诶——”
燕三娘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怎么跟家主说话呢!”
安然却是摆手“没事没事,我是老九嘛,自然听两位姐姐的——”
却是说的冷无言更是阴沉
话说,屋中慕东煌正举棋不定地对着绫罗,她所言是真是假,现在难以判断。
“报——燕凌霄等人的车马已然到了前面了。”
一声传报,却是瞬时使得箭在弦上了。
燕国新使,燕国原使臣,慕东煌的面色阴晴不定,如果,真如绫罗所言,蓝权英勾结燕凌霄,燕凌霄已然知道消息——
“有刺客——抓刺客啊!”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一阵大乱,随着纷杂声,外面火光,叫喊声冲天,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屋内之人皆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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