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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宁冷笑一声,“我的意思很明白,没有必要多说一次,你的这些旧衣裳拿回去吧,我不是乞丐,不需要你的施舍。”
长孙嫣儿尖叫一声,“瑾宁表姐,你怎么能这样跟大表姐说话?”
瑾宁脸色一沉,指着她就破口大骂,“还有你,你以为你拉下脸来这里装模作样我便不知道你肚子里装的什么屎吗?你父亲失势,你不能做侯府少夫人,只能入门为妾,便来求我嫁给李良晟,怎不记得你们当初是如何算计侯府退婚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长孙嫣儿又怒又气,半响出不得声。
陈瑾瑞全身发抖,指着瑾宁的鼻子怒道:“好,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我这就去叫父亲处置你。”
“去吧,把你的这些破烂带走!”
瑾宁说完,一手把她带来的东西扫落在地上,包袱散开,露出一大堆陈旧的衣裳,确实寒酸。
陈瑾瑞冷冷地道:“好,你等着,别以为立了点功劳就能上天,这国公府,还没轮到你当家做主,至于侯府的亲事,容不得你拒绝,有母亲在一天,你也得听她的。”
说完,拉着长孙嫣儿的手腕,“我们走,别搭理这个废物!”
长孙嫣儿瞪了瑾宁一眼,咬牙切齿地道:“你别真以为我得求着你,你这是给脸不要脸!”
瑾宁坐在椅子上,压根不搭理长孙嫣儿这只疯狗,只盯着陈瑾瑞道:“对了,姐姐,你给我的药是找哪一位御医开的?正好,我过两天要陪平安公主入宫一趟,便请他多开几副。”
陈瑾瑞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那些药,你无福消受,我带走!”
她喊道:“石榴,把药给我拿过来!”
瑾宁冷笑,“姐姐真是厉害啊,人都嫁出去了,却连我屋中新来丫头的名字都知道。”
陈瑾瑞悻悻地道:“我是关心你,才特意打听了一下你屋中的人,看可靠不可靠,给你良心你当驴肝肺,别以为你封了个县主就可以嚣张跋扈,这京中,莫说县主,便是郡主也是一揪一大摞。”
说完,拉着长孙嫣儿就走。
她这话倒是事实。
大周这两年与鲜卑开战,国库不继,皇上要犒赏百官,怎么最经济便捷?自然给华而不实的封号了。
因此,京中的县主,确实是一大堆了,不过,许多都只是有虚名没有食邑分封的。
瑾宁是有食邑的,和那些县主有本质的区别。
陈瑾瑞显然不这么认为,也不愿意这么认为。
送走了这歹毒姐妹花,瑾宁心情不错,叫青莹收拾那些旧衣裳扔出去,再上了一壶酒,坐在院子里,自斟自饮起来。
如今长孙嫣儿是狗急跳墙了,做不了夫人,连平妻都做不了,只能入门为妾,她这般自命清高,怎甘心?
瑾宁都有点迫不及待地等她们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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