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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女人怎么都一个样?!
为什么一定要脚踏两船这么贱!”
咖啡厅里的人全都看过来。
宁檬在这些打探过来的视线里,被抽偏了脸。
宁檬偏着脸。
她耳朵里在嗡嗡的鸣叫。
她眼前和脑中是全然的一片空白。
脸颊火辣辣地又热又疼。
屈辱化成泪拱进她眼睛里。
这是她整个人生里唯一一个耳光。
她在咖啡厅里,在众目睽睽下,被苏维然抽了这个耳光。
她深呼吸,压下泪意。
已经很丢人了,不能更丢人下去。
她不能哭,一哭就好像坐实了谁给她安的浪荡罪名一样,在心虚流泪似的。
她转过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镇定地拿起包,起身准备走。
苏维然像是刚刚清醒过来的醉汉,意识到了自己几秒钟前到底干了什么。
他一下慌张起来。
宁檬拎着包,往咖啡厅门口走。
苏维然腾地站起来,追上她,扯住她胳膊:“宁檬,宁檬!
对不起我、我刚才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宁檬你别走你跟我说说话你让我看看你的脸!”
宁檬定住脚步。
人潮涌动的咖啡厅里,每道视线都像条河一样朝宁檬淹过来。
探视,猜测,八卦,看热闹。
这些视线的河能把人身上的衣服冲走,让人在它们的探视里觉得自己仿佛在变得赤裸。
宁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羞耻过。
她轻声却坚定地说:“如果你还想给我们彼此留点脸面,”
宁檬一字一顿,“苏维然,请你放手。”
这是她第一次,指名道姓地叫他。
宁檬的半边脸肿了。
她没办法带着这样羞耻的标识在人前若无其事的工作。
下午她请了假。
回到家,宁檬坐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脸。
真是很凶狠的一巴掌了,手指头印都清晰可见。
宁檬想着苏维然抽出这一巴掌的时候,得是心里把她想得多么不堪,才会有这么大的气,才会使了这么大的力。
她回想起在机场遇到学姐时,学姐对她说过的话。
学姐说:以后如果他生气,气到发抖,你就走到一边去,一句话都不要多说,给他留点空间,别跟他顶着干,等他气消不抖了再和他沟通。
她当时以为学姐这段话的意思是,让她呵护一下苏维然,别跟他顶着火干,会把他气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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