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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要乱开玩笑!”
她胡乱地抹7;150838099433546了几下,把毛巾塞回他手里,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郁靳弈的眸光幽幽地落在她身上,唇角微微上扬。
她只穿了他的衬衫,垮垮地落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腿部和颈部,美得就像盛在盘里的食物。
她若不出去,他会将她吃掉的!
郁靳弈走出去时,卓凌晚已经不在厅里,她把自己锁进了房间。
他心情极好地勾了勾唇,伸手敲响了门:“出来帮我擦药。”
如果他为了别的事叫她,她定不出来,但擦药这事······她无从推拒。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受伤了。
卓凌晚尽管尽力保持着原本的冷静,但脸上还是显露了红。
她极快地拾起架子上一件郁靳弈没有穿的外套裹在身上,方朝他走去。
郁靳弈几不可见地扬了扬唇角:现在才知道自己穿得太少,是不是有点儿晚?
卓凌晚身体纤瘦,郁靳弈的西装很大,这么一裹,越显得她瘦弱柔美。
她的身高有一米七五,穿在身上不仅不违和,还有种别样的情趣在。
郁靳弈的眼眸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再舍不得移开。
如果说刚刚的她是一份美食的话,那现在则是被包裹着的美食,正等着享用者剥光了吃干净。
直接吃和剥光吃干净的感觉,截然不同。
卓凌晚尽力把注意力投在抹药上,指腹小心里把从酒店里要来的药膏抹在他背上的伤痕处,睫毛一扇一扇的,像停了两只蝴蝶。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临溪。”
这个疑惑她一直存留着,因为没有机会,到现在才问出来。
郁靳弈收回了杂念,扯了扯唇角:“整个这一带,只有那里没有信号。”
他的言外之意是,曾经打过电话给她。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打她的电话,但是人家舍命相救,最起码的礼节还是要做到的。
她真心地道了一声:“谢谢你啊,今天。”
如果没有他,指不定她就会在那个地方死去!
现在回忆起那片瓢泼的大雨,还有轰响着泛起恐怖白色的溪水,她还心有余悸。
以为郁靳弈会客气地回应一句“不用谢”
之类的话,哪知他却一本正经地转了头看她:“怎么谢?”
卓凌晚“啊”
一声,愣在了那里,她真的没有想过要怎样谢他。
“以身相许?”
他转了个身,与她相对,身体倾过来,压向她。
他的语音放低,像在低喃,偏偏带了那么一股子坏男人的味道。
他的眸光压下,落在她的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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