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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云咧开嘴,得意地笑了。
虽然我猜到了一些,可是真正知道答案,我心沉入了谷底。
“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据我所知,你每个月卡上都会有两千块钱,以前就算了,以后每个月两千块,全部孝敬我和刀疤,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会考虑饶你一回,如果不答应,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建云阴冷地盯着我。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卡上每个月有两千块,这件事除了我之外,只有我爸知道。
那是我妈每个月打过来的,因为我每个月都需要到医院买药,这些药是用来治我的衰老症还有肥胖的。
假如我没有药的话,那么,我会更胖,甚至更老。
“你每个月取钱的时候,都留下了底根,恰好被我无意中看到,老子虽然有钱花,不过,你这狗儿子送点零花钱给老子,老子也不会拒绝。”
王建云耸了耸肩。
望着这张嚣张而又得意的面孔,我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
可惜,我伤痕累累,奄奄一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又拿什么和他拼命?
“你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
刀疤在玩耍着手中的匕首,眼中流露出寒芒。
只要我敢说个‘不’字,他匕首会再次划下去。
“我同意。”
我屈辱地点了点头。
“大声点,老子没听见。”
王建云恶狠狠地踢了我一脚。
“我同意!”
我放开嗓子,大声喊了一句。
“哈哈—哈哈,这才乖,我们走。”
刀疤满意地笑了。
而王建云他们四个人继续起来打牌,似乎刚才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我在地上躺了好一会,这才有力气爬起来。
我离开了宿舍,这个让我无比憋屈的地方,最主要是我不想看到王建云那张无耻的脸。
宿舍外走廊站了不少人,刚才刀疤和王建云蹂躏我的时候,他们都在围观,却没有个人出面,哪怕偷偷打个电话。
他们一个个眼神冷漠,不屑,甚至是一种鄙夷。
他们从心底瞧不起我,我早就习惯了。
我没有去医院,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无论受多大的伤害,又有什么关系?
一旦断药之后,恐怕我会更加苍老,肥胖,不堪入目,最终病死。
我来到了学校湖边,蜷缩在一个大树底下,任由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或许这一刻,我才觉得自己活着。
迷糊中,我听到了脚步声,我心一颤:难道说,王建云还要继续折磨我吗?
“魏雅丽!”
抬头看去,我愣住了。
“这个给你吃。”
魏雅丽递给我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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