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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正想着怎么给刘栓下套,赵添那边就打听出一个喜人的消息来,这刘栓是个赌徒!
峥嵘此刻就想仰天大笑三声,真是人瞌睡就给送枕头来了。
他若是有什么别的不良嗜好,想让他欠那么多钱,还得想些法子,可他竟然好赌,还有比赌更容易身负巨债的吗?
峥嵘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又提笔了封信,用烛泪封好,递给得行,让给赵添送去。
麸麦堂后院东厢房里,赵添坐在桌子边,看过信后,顺手就在烛台上点了,“你去西厢跟得喜得利凑合一晚上吧,明儿一大早就去回禀东家,这事儿我会办好的。”
......
敛财阁里人声鼎沸,写着大大的赌字的帘子不时被揭起,来往的人有身穿绸袍的达官贵人,也有身穿棉布的富商巨胄,更有身穿粗布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普通民众......
刘栓怀里揣着刚刚当了媳妇一个银簪得来的一两银子,财大气粗的来到了敛财阁。
敛财阁的坐堂管事使了个眼色给在一旁服侍的侍女,侍女心领神会迎了上去。
“哎呦~刘爷~您来了啊,今日是玩单双啊,还是牌九啊?”
刘栓眼前一亮,看到迎面一个衣着暴露,面容姣好的女子,扭着细腰朝他走了过来。
单薄的衣衫都快要遮不住她胸前的波涛汹涌,这妞儿跟他家里那婆娘可真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原先他那婆娘跟他的时候也是朵娇花,那眼睛一勾,直叫人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可现在怎得变得粗俗的连原来的影儿都没了?
上前一把搂住这彩衣侍女的细腰,手在屁股上捏了两把,引起这侍女娇羞的轻呼,“今个爷要玩单双!”
“来,爷~您这边请~”
引着刘栓向右拐去,眼睛里一丝厌恶一闪而过。
一群人围着一个巨大的桌子,激动的喊着,“单!
单!
!
单!
!
!”
“双!
双!
!
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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