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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茶叶铺,他们并没回到马车上,而是拐了条街,向前走了几步,去了同在嘉文坊的绸缎庄。
同在一坊,这家绸缎庄的地段就比那茶叶铺好上许多,店面也是大气整洁,谢宁望着门上的匾额,默念道:谢记绸缎庄。
若没记错,这家绸缎庄虽是侯府安排给她娘的陪嫁,一开始的名字却是叫‘高记绸缎庄’,她娘嫁过来后,才将这名字改了过来,也免得他们一家不在京中,却有人误认为他们家有意沾光,借着侯府的势力占便宜。
对于她娘当年的这番决断,谢宁原本是不知缘故的,可自从她借住在侯府,见识到人情冷暖后,才明白她娘命人改换名字的用意。
谢宁感叹一声,转头见裴星海落在后头同那车夫说话,便也没急着进去,在外头盯着绸缎庄仔细打量了一圈,无所事事之下,又将目光转向了街边的店铺。
茶坊、油铺、米粮店、点心铺子……咦?目光扫到对街的一家门面,谢宁视线顿住,再定睛一看,不由皱起了眉头。
对街的斜对角,也开了一家绸缎坊,店面和门脸,都显然比她们谢记更大更精致一些。
两家离得这么近,做起生意来,谢记岂不是要吃亏?
余光瞥见裴星海已经迈步走来,谢宁又看了一眼那家孙记绸缎庄,才同他一起进了谢记。
谢记绸缎庄的掌柜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与茶叶铺的老叟不同,这位名唤徐复的男子并非是他们谢家的家仆,只是她爹雇来照看这绸缎庄生意之人。
只见他笑容满面的迎上前来,“二位客官,小店布匹物美价廉,不知二位想要买些什么?”
裴星海笑了笑,回道:“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
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谢宁便不着痕迹地打量了那徐复一眼,但见他头上梳着高高的方髻,除了一根木簪并无他物,身上穿着一套褐色杭绸的衣裤,显然是一副精明的生意人打扮。
听了裴星海之言,徐复不由皱起眉头,疑惑道:“既不是来买东西的,便请恕我冒昧相问——不知二位光临鄙店,有何贵干?”
“哦,或许是我方才没说清楚,”
裴星海和谢宁交换了一个眼神,才又看向他,一手掏出印信,另一只手虚指着谢宁,出言解释道:“这位是蜀地谢家的谢小姐。”
徐复面色一变,声音里带出几分欣喜,眼底却不见笑意,面上堆砌的笑容又多了几分,看着谢宁道:“原是谢小姐来了,瞧我,还差点拿小姐您当客人看待呢。
不知小姐几时进京,可曾在城中逛过?”
谢宁浅浅一笑,语气淡淡听不出亲疏,“我进京已有一段时日了。
只是前段时间事情太多,一时才顾不上家中产业,徐掌柜勿要见怪。”
“怎会怎会,”
徐复急忙对着谢宁摆了摆手,“这般说来,累您亲自上门,倒是徐某的不是了。”
这位徐复徐掌柜的态度恭谦又不失油滑,谢宁和他打了几句太极,便在裴星海的眼神示意下,谈起了正题,“不瞒徐掌柜,我是近日初掌家事,对于这店铺的经营却是所知甚少。
不知掌柜可否同我说上几句,再将近年的账册拿些与我,也好方便我多了解一些。”
(百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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