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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后退了退:“你骗我出来想干嘛?”
“骗你?我怎么骗你了?你室友是喝醉了,只不过我让卓梦婷把她背回去了。”
他晃晃手机,“不过不巧,手机丢我车上了。”
许巍然这个人无耻我是知道的,他上次能做出下药那种事,这次不见得就不会故技重施。
我看了看空荡荡地周围,一阵胆战心惊:“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你啊。”
他毫无廉耻地讨口而出,“不过你放心,我还不敢在大马路上对你怎么样。
我就是想见你一面,确定一下你是不是当年在尊煌的那个女孩。”
莫不是他真在尊煌买过我的酒,记住了某一面之缘?
我故意不承认道:“我不知道你说的尊煌时什么。”
“你不用装,我本来的确很不确定,你虽然长得像,但感觉总和那个女孩有点不一样。
直到冯安洋找我,让我不要对你下手的时候,我才确定,你就是她。”
许巍然眯起眼,“吴愉,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么?”
当年的事情。
这五个字我屡屡在冯安洋口中听到,我无数次想制止他,也想制止自己回忆。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算冯安洋终于愿意绝口不提,许巍然的出现,又让我不得不重新想起那件事情。
那是冯安洋出国前。
他出国这件事情是瞒着我的,虽然那时候我还是他女朋友。
当我知道的时候,冯安洋已经申请好了学校,办好了护照,甚至买过了机票。
我怒不可遏。
这种愤怒其实很容易被理解,一个你以为要一起计划未来的人,突然安排好了自己的未来,并且里面根本没有你。
我觉得每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和冯安洋互相装傻了几天,我没有说我知道他打算出国,他也没有问我的冷漠和异常所为何事。
直到那天晚上,我打算找他摊牌,冯安洋抢先打了个电话给我,他说小愉,我陪朋友喝酒,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冯安洋不喜欢喝酒,我是知道的。
他喝酒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消愁,而是应酬。
其实在那天之前,冯安洋就表现出了强烈的苦恼和不在状态,我问他一句吃饭了没,他都能反应个半天才回我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但是他既然连我都不愿意倾诉,那我也不会多此一举地问他。
我本来不想去,但毕竟冯安洋那时还是我男友的身份,我就问他在哪。
冯安洋当时回答的是:“尊煌。”
这就是我第一次去尊煌。
那会儿我还不是卖酒的公主,更不是卖肉的小姐。
只是我没有想到,冯安洋喊我去尊煌不只是接他那么简单。
那天人挺多,我几乎都不认识,他们一个劲灌冯安洋酒,我就帮着挡了几杯。
可是我没有想到,那些酒那么烈,我最多也就喝了平时五分之一的量,便头昏脑涨,然后倒地不醒。
我只依稀就得有人把我抱上沙发,然后剥开我的衣服,很多双陌生的手游走在我身上。
那种感觉,就是恶心到想死,却连自己能怎么死都不知道。
再醒来时,我身上盖着衣服,独自躺在包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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