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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知道。”
何孟言说。
低下头看我的一瞬,他像看一只可怜巴巴摇尾乞怜的小狗。
“我没有,我没有算计你。”
我胸脯依旧因为方才的窒息感不住地起伏着,“滕思芸的确找过我,说让我帮她自杀,但我没有答应。
不仅如此,为了说服我,滕思芸还告诉过我一些别的事情,试图让我憎恨你,好答应她的要求。
她成功了一半,我的确很恨你,并且决定离开你。
但我并没有帮过她自杀,我不想要什么股份,我只想好好过日子。
我不是你,不懂你们上层社会的恩怨情仇,对我来说,什么都没有好好活着重要。”
“那是谁帮的她?那种药可不好买,你别告诉我我姐她能自己弄来,还能每天掺在自己的饭里面吃下去!”
何孟言明显丝毫不相信我,“而且她用得着无缘无故把自己那么大一笔股份留一半给你?她和你应该非亲非故,没有任何关系吧!”
“随你怎么想,我说了我没有!”
我知道解释不清楚,人就是这样,很奇怪的。
如果不相信一件事,别人怎么说都不会相信。
但只要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相信,那之后别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像是辅证,像是为了证实这个猜想而发生。
何孟言冷笑着,将我从地上拖起来,不顾我反抗地将我打横抱起,并不温柔地硬扛进房间,然后扔床上。
“你想干什么?”
他突如其来的粗暴让我十分害怕。
“我带一个小姐回家,还能干什么?”
何孟言冷漠地脱掉自己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回到床上,扑上任人宰割的我身上。
我没想到,他表达仇恨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
没有往日的情欲与甜蜜,何孟言几乎是撕扯一般掀掉我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按住我的双手。
“你放开我!”
我怕了,我承认我怕了,我冲他毫无杀伤力地吼叫着,更多像是在无力地壮胆。
何孟言可能是嫌我挣扎起来太麻烦,直接抽出腰间上等牛皮的腰带,将我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绑在一起。
他腾出的两手粗暴地在我胸前动作着,激起我一阵阵难受的呻吟与颤栗。
疼痛伴随着快感一并来临,让我不断地扭动着身躯。
何孟言握着我的下巴,突然苦笑着吻下来,他的舌不由分手地滑入我嘴里,猛力地吸吮着,大有要将我整个人吃干抹净的架势。
同时,他冲进我身体里。
几乎没什么润滑,我痛得浑身都绷紧,想要叫,嘴却被他的双唇死死堵住。
一身痛呼溢到唇边,最后只好生生又给吃下去。
等何孟言终于结束这个粗暴的吻时,我早已疼得满头冷汗,不住地倒吸着凉气。
何孟言明显很满意我的痛苦,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庞,像是宣誓主权般摩挲了两下,依旧没有停止运动,没有停止我痛苦地源头。
最终,我整个人都像是要撕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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