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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总折煞。”
他话不甚友好,我却保持微笑,“我也很理解卢总和滕小姐没有孩子这件事情,以至于股权后继无人。
不过卢总您放心,我不会辜负滕小姐所托的。”
卢川明显没讨着好,何孟言听闻我的答复也笑着瞥了眼气急败坏的卢川,表面圆场实则示威道:“卢总还是快入座吧,吴愉第一次来这,还要靠卢总多照顾。
是吧,小愉?”
说着,他走过来,亲昵地将手搭在我腰上。
包括那一声小愉,也不过是彰显我二人早已拉帮结派。
这些商人啊,真是戏足得很。
卢川没再做声,安然入座。
不多时,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没想到,上午刚刚辞别,下午竟然又鬼使神差的遇见。
来人器宇轩昂,做派着实高调,和他的洋房名酒,还有那动辄百万的豪车十分相配。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也不妨碍我一眼认出,来人正是绑走了我侄子的宋西辞。
何孟言见状上去打招呼,也颇为热络,两人简单一握手,还补了个相拥。
省去了这个总那个总的浮夸,何孟言直呼其名道:“没想到,西辞还有空来参加我们的股东大会。”
宋西辞一副吊儿郎当,拍了拍何孟言的肩膀道:“怎么?我持股少,不配出席?”
“是我怕我们小小的利润不够吸引你,你不屑跑这一遭啊。”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毫无嫌隙的样子。
看他俩这模样,也难怪何孟言与荔枝如此熟识。
只是不知倘若宋西辞知道自己唯一的宝贝妹妹曾经在尊煌的那些行径,要作何感想了。
我正愁不知该装什么样的态度,宋西辞主动开口冲我道:“这位就是咱们最新的大股东吴小姐吧,以后承蒙吴小姐照顾了。”
“行了,你别折煞她了。”
何孟言摆了摆手,“吴愉不太懂这些,是她承蒙你照顾才对。”
“那是一定。”
宋西辞一口答应下来。
开会的时候,我眼神一直往卢川和宋西辞的地方瞟。
这个股东大会是一年一度的会议,所有持股的股东基本都会参加。
比方说宋西辞这种,似乎是之前合作一个项目,用股份抵消了利润,所以拿到了何氏固业的一部分股份。
当然,这样的股东并不多,绝大多数还是何氏固业本身的高层,其中不免一部分德高望重的,对我的与会提出质疑。
何孟言一概用滕思芸搪塞过去,可能死者为大,而且滕思芸本来就是何家的人,大家也就嘴上抱怨抱怨,没人敢在对我说什么。
他们说了很多,一部分是官话套话,我听不懂,也没打算听。
还有一部分是公司的内务和工程等等,我挺想多得到一些信息,但可能真是没有涉猎过这个领域,只能零零星星听明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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