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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主动解释了我的困惑,“雯姐说我俩以前总是一起来,我应该知道你的下落,然后他就打电话给我了。”
我“哦”
了一声,尽量压抑住内心的心潮澎湃。
珊珊叹了口气:“我和他说你回老家了,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可能不回来了。”
我心想这样也好,免得我还留有一丝侥幸的牵挂。
我擦了擦有点酸得鼻子:“谢谢你了珊珊。”
“不过,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声音一丝疲倦。
“怎么啦,想我了呀?”
“好多话想和你说。”
我笑笑:“过几天就回去。”
开学前几天我回了学校,报道那天正巧在食堂碰到冯安洋,他问我说是不是换了手机号码。
我默认下来。
冯安洋冲我探探手。
我问:“干嘛?”
“手机啊。”
他说,“借我。”
然后冯安洋用我手机给自己拨了个号,拨完他拿着来回看:“你这手机一直没换过吧。”
我抢回来:“嗯。”
“从我出国前就是这个。”
他做出结论,“你在尊煌做服务生,挣得也应该不少,为什么还这样亏待自己?”
我不爽地反问道:“和你有关系么?”
见我要走,冯安洋紧随其后:“吴愉,当年的事情我们可能有些误会。
但你也不能为了那件事就故意报复我,非要呆在尊煌啊。”
呵,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
我早离开了尊煌,但我却不屑于告诉他。
我的事情,和他冯安洋能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说曾经我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那他口中“当年的事情”
发生之后,他只是我一段作呕的回忆。
虽然我不愿意再想,但我不得不承认,那个夜晚是我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恶灵,纠缠我直至今日。
我那天,的确喝多了酒神志不清,但我永远忘不了好几双手撕开我的衣服,也记得我醒来时全裸着躺在冰冷的地上……
我摇摇头,让自己从回忆里逃出来:“冯安洋,你想太多了,我在尊煌做是为了钱,没你想的那么高尚。”
我反驳道,“还有,当年那件事,也请你不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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