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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出去排了好久的队,怕是得有半个多小时吧,把你心心念念意难平的猪扒包买回来了。”
他往许星洲对面一坐,眯着眼睛说:“泼了你的那杯果汁也给你倒来了,嗯?许星洲你怎么说?”
许星洲扑哧笑了起来。
可是她还没笑完,秦渡就拆了一个猪扒包,极度不爽地塞到了她嘴边上——许星洲被逼着,啊呜咬了一口。
“唔……师兄你真的好幼稚啊!”
许星洲又被逼着咬了一口,口齿不清地怼他:“我就是嘴上说说,你居然真的会大晚上去买猪扒包。”
她真的太欠揍了。
“……,”
秦渡危险地道:“嘴上说说?嘴上说说记我一年的仇?许星洲你还不是更幼稚?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什么鬼临床的惦记了整整一年——你他妈——“
然后,他恨铁不成钢地,在许星洲脑袋上叭地一弹。
秦渡眼睛狭长地眯起,低声道:“——你他妈是不是以为没人给你撑腰?”
许星洲一呆。
“被欺负了还不敢说出来?”
秦渡咄咄逼人,“别说师兄我了,就说我爸妈。
他们两个不向着你,向着谁?许星洲以后你还敢受了委屈之后跟师兄讲,让师兄别跟贱人计较,你当师兄不舍得治你了?”
许星洲面颊红红,又被秦师兄啪唧地拍了一下后脑勺,立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寒夜风吹得玻璃外呼哧作响,树桠撕扯着夜空。
室内暖气蒸腾,许星洲趿着小棉拖鞋,愧疚地低着头。
她的头发梢后头露出一小点红霞云彩似的耳朵尖儿,灯光昏沉,她便看起来格外的甜。
秦渡叹了口气……
“师兄都做到这份上了,说吧,”
秦师兄把手里的猪扒包递给她,难得认真地道:“临床小师妹到底是什么梗?师兄怎么想都想不到,你倒是每次都说的煞有介事。”
许星洲呆呆地道:“……嗯……”
……事到如今,真的是不说不行了。
外头寒风凛冽的,秦渡去排队买了这么一大袋猪扒包,回来之后表现还这么帅,许星洲怎么想都觉得继续瞒着他也太过分了——更何况,许星洲自己也挺想知道,当时秦渡接的电话到底是什么人的。
许星洲又啃了一口热乎乎的猪扒包,嘀咕道:“……猪扒包。”
秦渡痛快回复:“师兄驴你的。”
许星洲憋屈地说:“……叫师兄的时候带着弯儿,声音像桥本x奈?”
“说过了,”
秦渡痛痛快快地说:“x奈这梗是为了驴你叫师兄编出来的,师兄为自己的莽撞自罚三杯,但是你要是因为这两件事记恨了师兄一年,师兄就得记你两年的仇。”
许星洲气到要哭:“可你从来没解释过!”
秦渡眯着眼睛反问:“那你问过师兄没?”
“……”
许星洲立时理亏,大声道:“好!
这个姑且不提,可你还去给她送材料!
我见到了的,亲眼!
四月底,学术报告厅门口,周六!
我那天从福利院回来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你接她电话温柔得不行!”
秦渡一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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