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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环扣一环,叫人躲不得也退不了!
这不,那魏国的狗屁公主被擒了,竟叫我去探消息,分明是想我死!
不过萧大爷福大命大,竟真寻了公主回来,嘿嘿……那帝九诏曾当着众人之面说过,若成了事要奖赏我,看来他定是觉得我没那个本事的。
现在我成事回来了,本以为他当众之言,总不能推脱了吧,萧大爷怕是会得了许多银子去,径自欢喜呢,可你猜那帝九诏如何说?”
祖天骥自听得萧子申谎言开始就欢喜了起来,现在见萧子申问来,自是知晓没有什么好话,就假装生气道:“那狗贼如何说?”
萧子申自把祖天骥神情尽收眼底,就拿起茶杯倒了茶,一饮而尽,随后手捏杯子,冷声道:“那帝九诏说:‘萧子申你立下大功,可你如此品行,奖赏你钱银是看你不起。
现在我家卫师叔做大寿,本王就奖励你参席吧,这可是无上荣耀!
’”
说到此,萧子申将手里杯子一摔,又吓了祖天骥一跳。
萧子申见祖天骥这般反应,差点笑出来,又怒续道:“我一听此言,心下冰凉,直愣在了当场,想:‘你他娘的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能又赏银又让我吃酒么?’心里直把帝九诏祖宗尽骂了个遍……”
刚说到此,祖天骥竟哈哈大笑起来,只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萧子申见祖天骥神态反应,心道:“有必要欢喜成这样?这得多大仇恨!”
见祖天骥止了笑,就续道:“师父,那帝九诏说你出来了,就叫你一起吃酒去,算是额外奖赏。
我若拒绝了,怕他气恼做出什么事来害了师父,所以就帮师父应下了。
师父,到时候你与我一同去捣乱吧!”
祖天骥忙摆手道:“我就不去了,我最讨厌那些狗屁玩意儿。”
萧子申笑道:“不是与地犀教谈好以人换人!
你若不露面,那帝九诏以为没换,认为那地犀教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怒之下杀了左右使可如何是好!
这笔账,地犀教迟早怕是要算到我们师徒二人身上的!
若如此,我们岂不冤枉得紧!”
祖天骥笑道:“你傻么?你去把我被释之事说与帝九诏知晓不就完了,难道他会认为你还来害我不成!”
萧子申道:“这可不一定!
帝九诏那些人的心思,谁看得清?说不定他以为我与他一样无耻呢!”
祖天骥摇手道:“放心吧,就算那帝九诏怀疑,也不会表露出来,必会先放了人再说!
若你果真骗他,他不就有借口宰掉你了!”
萧子申问道:“真是奇怪!
难道帝九诏养狗不是为了打猎,而是为了宰来下酒,否则他干嘛处心积虑的想要宰我?”
祖天骥瞧着萧子申,冷笑道:“你以为他会马上宰你?你错了,当然是待你用尽了后,再把这些旧账翻出来杀你,他们都是这般玩的!”
萧子申假装思索片刻后,应道:“原来如此,果然阴险至极,看来不能陪他玩了!
既然师父已经出来了,咱们师徒就此隐姓埋名退走了,过那舒心日子去吧,免得将来死无葬身之地!”
祖天骥顿时大急,喝道:“不可!”
萧子申奇道:“为何?师父怕那帝九诏恼羞成怒找了我们出来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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