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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玩笑过后,三个男人将那两位陪坐的美眉请了出去,开始谈起了正事。
程心暖虽然听不懂他们所交谈的那些内容,但是从其中充斥着的重口味字眼字眼听来,他们所说的绝对不是正常的19岁的人应该能够涉及到的内容。
一些譬如“军火,走私,海关”
之类的字眼不断地穿过程心暖的耳膜,强烈地刺激着她不够坚强的小心脏。
终于,她忍了三个小时之后,放下手中的橙汁,有些无奈地开口问道,“那什么,既然你们有正事要说,能不能让我先离开呢?”
白子砚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我的秘密你都知道了,现在想跑不觉得晚了点吗?”
程心暖顿时觉得自己被他坑了,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你们刚才说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到,就算听到我也听不懂啊。”
白子砚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站起身对齐圣成道,“这件事先别急着动手,我担心老爷子那里已经收到了风声。”
齐圣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道,“他也不像你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你自己小心。”
白子砚不置可否,转头对着程心暖道,“走吧?不是想离开这里吗?”
“啊?”
程心暖一脸的不在状态,“哦。”
两个人走出C+CLUB,因为白子砚喝了酒,他转头闲闲地望了一眼程心暖,“陪我走走?”
程心暖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道,“我可以说不吗?”
白子砚轻笑出声,眼神晦涩难明,“不可以。”
程心暖撇了撇嘴,心想她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这个人估计是少爷当惯了,把每个人都当成了他的属下,老是这样呼来喝去的。
真是令人不爽。
两个人一路沉默无言地往程心暖的家走去。
半个小时之后,眼看着四周的景致越来越荒凉,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断掉的程心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该不会打算就这样走回去吧?”
正陷入自己思绪之中的白子砚听了她的话,睨了她一眼,“累了?”
“废话!
走了这么多路,只有你这样四肢发达的人才不会觉得累!”
程心暖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快要抬不起来,索性蹲在地上,“反正我走不动了,不如我们打车吧?”
白子砚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可是他们两人所在的这条路上那叫一个偏僻,不要说是出租车,根本连辆私家车都没有。
两个人等了足足半个小时都没有见到一辆出租车经过。
程心暖沮丧着一张小脸,“怎么办?!
难道我们今天晚上要露宿街头吗?”
白子砚望着她皱起的小脸,心中竟然划过一丝格外陌生的悸动。
她好像是第一个在自己面前活得如此真实又有血有肉的女人。
那样的鲜活,那样的充满生机。
白子砚原本是想要理清楚脑子里的一些思绪,所以才决定不坐车。
这会儿见这个小女人累地恨不得原地躺下,一向冷漠黑心肠的白子砚竟然觉得有些不忍心。
他从裤子口袋中取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是我,我现在在xx公路,过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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