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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和妻子的地位始终平等,始终不仰视对方,不把对方看成自己的救命稻草。
双方始终平等,才会一直有共同话题,一直能对一件事有妥当的判断。
一个人走的太快,对方却跟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爱人越来越强大。
这时候,你不应该庆幸自己有个出色的情人,而是该想,自己怎样能和他站到一起,而不是总在他身后追。”
“他爱你,会等你一步步赶上去。
可他如果太出色呢?如果走的太快,你又走的太慢呢?千万不要给自己去考验忠贞度的机会。
一次两次可以抵制诱惑,三四次,真就不一定了。”
刘泠点头。
这也是她喜欢的爱情。
没有谁前谁后,她和沈宴并肩而立,惊涛拍岸,浅唱低吟,风涛怒卷,烟雨风光,全在脚下过。
刘泠跟徐时锦说,“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小锦?”
徐时锦微怔,叹道,“我和他的地位不平等……我依附于他,我的所有由他所给……我走的太快,又让他觉得害怕。”
她看向刘泠,更加羡慕刘泠和沈宴了。
徐时锦微微笑,“不过阿泠你不用劝我了。”
刘泠皱眉,以为她要说“我心意已决”
之类的话。
但是徐时锦说,“因为如你和沈大人说的那样。
我也是趋利避害的人。
这段感情,让我一次比一次失望。
我谅解他一次,谅解他两次。
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已经受不了。
所以,我决定离开他。”
“啊……”
如当日初听此言的沈夫人一样,刘泠也是惊得无话可说。
徐时锦说,“太子妃,我不要了。
权力,我不要了。
地位,我也不要了。
我想这些都不是我该得的,他那么提防我,我再走下去,什么也不会得到。”
刘泠不说话,定定看着徐时锦。
徐时锦说的轻松,事实上,却怎么可能那么轻松?
徐时锦从女官开始,明里暗里,为太子做了很多事。
到今天这一步,刘泠这种每天在家中闲坐的人,都听到一些关于太子妃的八卦。
徐时锦怎么可能离开的了?她已经卷入了这个圈子,哪有她说一句“我反悔了”
,太子就把她这枚棋子抛下的道理?
刘泠思索,她是不是需要帮一帮小锦?
徐时锦冲她眨眨眼,笑得有些调皮,难得的小儿女情态,“不用为我担心。
这点事,难不倒我。
我已经跟殿下在说,我要离开邺京南下,帮他处理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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