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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连帽衫后的帽子戴在头上,睨她一眼。
许沁心一砰砰,戴上帽子更酷了。
隔壁下行的电梯上有两个美女朝他看过来。
她把他帽子拉下来:“知道吗?能驾驭板寸的才是真好看。”
见他忍俊不禁,补充一句,“说的是你。”
“嘴这么甜?”
他搂她的腰,她今天穿了件米灰色的毛线连衣裙,身段窈窕。
“我刚吃糖了呀。”
她俏皮道,“草莓味的。”
这话像是某种邀请,撩得他些许心猿意马,不自觉低下头想吻她的唇,可考虑公共场合不太雅观,只是凑到她唇边嗅了嗅。
却不知这轻轻一嗅,比亲吻还撩人,许沁霎时面色绯红。
迟迟压抑的一吻直到进了电影院里才落下。
电影看的什么,已不重要。
无非是爆米花式的贺岁新片,没逻辑没营养,图个热闹。
春节期间的放映厅热闹得过头,乌泱泱的全是人,老人小孩合家欢。
这边老人家耳背,不停要身旁儿女提示讲解;那边小孩子好奇,不断问大人那个画面那句话什么意思。
嗑瓜子的,吃爆米花的……叽叽喳喳像在集市。
有的观众不堪其扰,发出叹气声,又无力阻止;
有的观众无心电影,反倒觉得这大杂院的气氛难得一见,哈哈笑。
渐渐,电影院里头讲话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自暴自弃了。
连之前想认真看电影的人都破罐破摔,尽情聊天。
像除夕夜电视开着春晚当背景音,一大家子人分散各处各自嗨。
宋焰和许沁既来之则安之。
看一会儿电影,玩一会儿对方,揪揪手,捏捏腰,在昏暗的光线里依偎着闭会儿眼,听着电影声混杂着节日的人声,两个小时过得很惬意。
出了电影院看见一排抓娃娃的机器,许沁手里还抱着看电影前买的一只羊宝宝呢,眼神又不禁在那闪亮的玻璃盒子里流连。
宋焰:“想抓娃娃?”
“想!”
她看他,眼里冒星星。
“去吧。”
宋焰掏出手机,扫码付钱,哗啦啦跟下银币雨似的出来一堆币,堆成小山。
许沁喜滋滋:“这么多?”
边说边往手里装,她小手装不下,他大手帮忙捞,解释:“感觉你抓不上来,多弄点儿备着。”
许沁:“……”
纷纷控诉:“乌鸦嘴!”
宋焰胳膊里夹着只胖羊宝宝,手里揣着一堆币,倚在机器前看她抓娃娃。
哪有那么好抓?
那爪子力气小的很,不是抓不动,便是抓了又掉,还总在挪向出口的半道上松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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