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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司马永年做官的事情,师兄妹三人是心照不宣的,他们既为师父感到愤懑,不值,也为数十年的相伴扶持扼腕兴嗟。
之后司马丞相多次邀约,秦互是一概不予理会,几乎与他断了来往,更是连顷南城都少来了。
秦互对外不曾说过司马家一句不是,然而他的行动却证实司马家后人若再想入秦氏门下是不可能了。
“姑娘,司马永年的婚宴咱可去?”
阿晏小声地问,一面观察秦尤尤的脸色。
“哦,我都快忘了,那厮回顷中了?”
秦尤尤茫然地问。
阿晏:“前几天就回了,当时我们在酒楼吃饭,我还瞧见他从迎玄道骑马而过呢,倒是变了不少。”
秦尤尤瞪了她一眼:“你现在才想起来说?”
阿宴挠挠头不好意思地憨笑说:“我这不是忘了嘛。”
二人说着走到正厅。
“秦小先生!”
庄小娘看见二人走出来,对秦尤尤连行了三礼。
“小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还请您慈悲。”
秦尤尤看了她还有她身后的随从一眼,还真如阿宴所说,她心中暗自腹诽。
阿晏先声明道:“庄娘子,这次是你三请三谢请我们姑娘去看病的。
先说好了,你若还像上回般,你就自己看着办!”
“我保证,绝不会再阻挠您看诊。”
庄小娘竖着三根纤纤玉指正声道。
秦尤尤这才点了点头:“那就走吧。”
门外停着马车,庄小娘先由嬷嬷扶着上去。
秦尤尤踩着木凳一跃而上,然后向阿晏伸手。
旁边的嬷嬷要开口让秦尤尤把行诊箱给仆人拎着,却见她拉着阿晏的手把阿晏也拉上了马车。
那嬷嬷正碰上了秦尤尤的目光只好讪讪地笑了笑。
她们住宅的道路刚好够一辆马车通行,直左行几百米便豁然开朗,大道路面宽敞,有专供牛马车行道,许多店面都是面对大道,路边余出的空地有很多零零星星推车式的小摊子。
严家是富商大贾人家,顷南城最大的酒楼,鸿运酒楼就是严家的,只这每日经营就有千两收益。
更别说其他的铺面生意了,明面上,严家是纯商,家中族里与朝廷毫无牵连。
而内里不知多少结私了多少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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