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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梁煊见面之前,我先去药店,许尽欢做的太频繁,避孕药不够了。
我不晓得吃避孕药的事许尽欢知不知情,他神通广大,就像上次他突然从巴黎杀回来,事后我看了各家航班,没一个能让他在凌晨三点以前回国。
他是怎么回来的,我不敢细想。
我多买了几盒毓婷,药店的药剂师上下打量我,怀疑我是鸡头一类的特殊行业者,我臊得慌,付了钱赶紧跑了。
遇到许尽欢前,我甚至没摸过几回梁煊那里......可能就是这种被动,才让看着清纯,实际身经百战的陆小琦把他撬走。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我以前不懂,和许尽欢恩爱缠绵之后,渐渐明白,性欲是一种不可控的欲望,我没满足梁煊,不能苛责他。
许尽欢让我食髓知味,现在跟我说从今以后再不能欢爱,我也受不了!
梁煊想约我在酒店见,我为避嫌,选了个僻静的咖啡馆。
他早到了,我停了车,隔着玻璃窗看到他,未语心先涩。
说放下,那是骗人的,我们两个从情窦初开,到初恋情人,再到甜蜜热恋,一起走了十几年,能瞬间放下,我得是多没心没肺!
手机来了一条新微信,我点开一看,是许尽欢,他问我平安到了父母家没。
我给他回了条到了,让他快点睡觉,别操心我。
正推门进店,许尽欢又发过一条消息。
[我想你了。
]
四个字,刹那烫在我心尖上,疼得我手抖。
我不知道怎么回复,只好给他发过一个卖萌的图片。
梁煊看见我,噌地站起身,唤我过去。
我心乱如麻,要和他说的事被许尽欢搅得乱七八糟。
两个人相顾无言。
梁煊火热的目光停在我脸上,好一阵,他低声道:“佳音,我知道,我错了,我该死,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我回神看了他一眼,正想说话,微信又震,点开一看,许尽欢还没睡!
发了个生病的表情,说他有点头疼。
我随手回他:睡起来就好了!
再抬头,忘了要跟梁煊说什么。
梁煊皱眉,这代表他开始烦躁了,但今天他耐着性子,尽量温柔道:“我们.....都放下过去好不好,你和那个男人,我不在乎的,重新开始吧。”
重新开始......听起来仿佛很美好,我能放下许尽欢,他能放下陆小琦,可谁来放下陆小琦肚子里那个孩子?
“梁煊......”
我想告诉他,他该放下的是我。
手机又震,这次干脆是打电话,我一看,果然是许尽欢,不知道这家伙搞什么,怕他真病,家里就他一个人,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我和梁煊说了声抱歉,拿着手机离席接电话,许尽欢声音闷闷的,软糯糯地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发烧了。”
我咂着嘴,叹了口气,“难受得厉害吗?要不要叫医生?”
许尽欢喘了两声,“不用,帮我买点退烧药。”
“好吧,我一会儿回去。”
我心里记挂着他,哪还有心思和梁煊多说,匆匆跟他打了招呼,赶紧往家跑。
梁煊追出来,一把抓住我,在我慌乱之中钳着我下巴,抱住我深吻下去。
我和梁煊接过无数次吻,每次都沉迷在他怀里。
独这一次,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生病的许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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