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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再想办法扯谎,还不如什么都说了,毕竟他们也没发生什么……
时暮张张嘴,未等说话,傅云深便皱眉开口:“傅云瑞勾引你了?”
正准备坦白大实话的时暮:“……啥?”
傅云深冷哼声:“他能在我家看三个小时黄片,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两人是双胞兄弟,就算从小不在一起生活,傅云深也了知傅云瑞品行。
傅云瑞一直生活在傅茜的独.裁之中,看起来乖乖巧巧,内心早不知道压抑成什么样了,他想追求刺激释放天性,身为不良少女的时暮无疑是最好人选。
傅云深长臂将时暮揽入怀间:“放心,我不气。”
这么就那么不信呢?
“一会儿我们就回岭城吧。”
“啊?”
傅云深眼光睨过:“以你这样的状态,你认为可以继续留在这吗?”
说的也是,本来就是过来躲傅云深的,现在都说开了,也没必要再留这儿,尤其房子太小没睡的地方,挤在一起太过危险。
吃过早餐,傅云深简单处理了下伤口,时暮独自收拾着行李。
周植过来,说:“刚才你们去哪儿了啊?我去河边找你们没见着人。”
“去洗了个澡,然后转了转。”
时暮清点好东西,见没落下什么后放心来到了院子。
周植忙跟上:“刚村里人带话,说那个神棍已经被抓了,月月爸妈也跟着警察去镇里处理案情,这么一来康康一定没人照顾,月月的后事估计也没人处理了,我想着和航一去置办一下,暮哥你觉得呢?”
想到月月,时暮心中再次涌出几分悲痛,微微颔首:“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和深哥准备回去,他身上带伤,我有点不放心。”
“那成,过些天我也要和夏航一回了,你们路上小心点。”
把要回去的事儿和夏航一说了后,时暮和傅云深于晌午离开泉村,乘上了前往岭城的火车。
回到家已是深夜,连续几日的颠簸让两人早已疲惫不堪。
时暮只是单纯的劳累,傅云深却是有伤带身还高烧不退,不顾对方抗拒,时暮直接叫车把人送去了医院。
病床上,浑浑噩噩的傅云深打着点滴。
时暮把开好的药放在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医生说都是皮外伤,但是伤口没有处理好,所以引起了感染发炎,起码要输液三四天,你头还疼吗?”
傅云深懒懒垂着眼皮,好半天才摇摇头当做回应。
时暮伸手探了下他脑门,烧退了点,估计明天就能恢复状态。
窗外天色深沉,医院更显得寂寥无声,时暮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准备小眯会儿。
“小伙子,你男朋友呦。”
一直在门口飘荡的老年鬼晃悠进来,八卦问着。
少年眸光闪烁,笑意张扬:“女朋友。”
老年鬼撇撇嘴,不就一个女朋友,嘚瑟个什么劲儿,不屑瞧了他一眼后,又飘荡去了别处。
病房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傅云深指尖微动,闭着眼慢慢向时暮方向挪动,再触碰到那柔软的手指后,试探性的捏了捏,见她完全没反应后,直接握住,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体温,傅云深满足的长吁口气,陷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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