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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尤姐和那些通房丫鬟的小心思,阮红知道自己没资格多说什么。
抿着嘴唇轻啐一句,却把熏香手炉丢给紫莲去灭掉,自己斜斜靠在床头锦被上闭下了双眼,思索着指不定到时又会出什么风波。
与此同时,易嬴也在衙门大堂上打盹。
不仅易嬴在打盹,甚至那些衙役同样在打盹。
有劲使不上,有力无处使。
易嬴根本没想到放告日竟会没有一人上衙门来告状。
不过这也难怪,除了发生什么杀人放火的惊天动地大案,易嬴怎能指望那些乡民、县民敢跑来衙门找自己告状?
古代人与现代人不同,骨子里根本就没有打官司意识。
若是真有什么小纠纷、小争斗,在村长、里正那里就可以得到顺利解决。
知县虽然只是七品官,但在县民眼中却已经有如顶了天一样,何况兴城县还有一个更大的万大户。
‘说不定这些人真有什么事,也会先去找万大户的管家商议解决?’
一边在心中嘀咕,易嬴就一边懊恼不已。
人生在世,最大的无奈不是当官没事做,而是易嬴难得已准备好为民做主,但却没有任何县民需要易嬴为他们做主。
这就好像准备好的重拳却打在了棉花上,怪不得那些穿上官服不久的古代县官都能大胆审案,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多少案子可审。
洗冤录不是不存在,但那毕竟是人家洗了一辈子冤屈的精华,说不定一年还碰不上一件值得洗冤的案子。
“杀人,杀人了,救命啊!”
易嬴刚在堂上睡得昏昏沉沉,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声。
易嬴闻声抬起头来,却立即看到两人已经一前、一后闯入了大堂。
“大胆,你们想干什么,还不把刀放下。”
在易嬴看清一切前,衙门班头鲍英已经大喊一声,排列两旁的衙役也同时“……威武!”
一句。
好像他们等的就是这时候,易嬴也被突然精神起来的衙役们给完全吓醒了。
闯进大堂的是两个油皮小子,前面一个戴着顶瓜皮小帽,贼眉鼠眼的看就不像好人,不过身上却穿了件鲜亮的长绸短褂。
后面一个长相也颇为粗横,手上拿着柄砍西瓜的圆刀,气势汹汹不像要砍前面的家伙,而是双眼直瞪瞪望着堂上的易嬴,身上同样穿着件长绸靠衫。
突发事件?
易嬴知道,不管这两人如何跑上大堂的,他们身上肯定没有为告状准备的状纸。
没有状纸就不能告状,这在现代、古代都适用。
只是,这两人究竟怎么跑到大堂上来的?难道门外衙役都吃屎去了吗?易嬴并没急着询问两人,反而望了望衙门入口处,果然没在外面见到任何衙役身影。
“大人,你不问问他们要做什么吗?”
看到易嬴在堂上一直不吱声,班头鲍英小声提醒了一句。
易嬴现在还没配师爷,到也不介意鲍英提醒。
不好在这时责问门外衙役去处,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然后横目扫了一眼堂下两人,易嬴却发现不仅前面的鼠眼小子,后面拿着瓜刀的粗横小子竟也变得兴味索然起来。
好像他们的目的就是冲到自己堂上,剩下就没什么事了一样。
这虽然是易嬴第一次升堂,但瞅这两小子态度,易嬴总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没有开口。
鲍英却没想到易嬴又陷入了沉默中,觉得有亏职司,只得再次提醒道:“老爷,要不要我将他们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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