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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也跟来了。
外公一边走一边讲姥爹在世时是如何如何疼我,很多往事是外公讲过很多遍的,但是他每次见我还是不厌其烦地讲。
舅舅在旁边听得不耐烦,叫他不要把那些话翻来覆去地讲。
走到了后山的半山腰,我回头看了看山下的画眉村,想起外公让我回忆起的种种场景。
可是此时山下的画眉村不再是当年的画眉村。
一幢幢红瓦水泥墙的楼房拔地而起,老屋的格局被完全破坏,虽然还有零零散散的几间老屋尚在,但是要么屋上的瓦破损不齐,像被扒了鳞的鱼;要么墙壁的泥砖被雨水洗坏,仿佛吹一口气就会倒掉。
它们跟随着姥爹和外公这一辈人老去了,无法挽回。
对着这样的画眉村,外公刚才说的,我刚才想的,就如没有根基的梦一般漂浮在画眉村的上空,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外公也回头看了看山下的画眉村,感叹道:"一年跟一年不同。
那些事情就像是在梦里发生的一样。
"
我走到姥爹的坟墓前,略带寒意的春风从姥爹的坟前吹过,山上的野草摇曳不已。
坟前一个碗口大小的老鼠洞清晰可见,那是竹溜子留下的。
我隐隐觉得如果趴下来,那就可以通过那个洞看到睡在坟墓里的姥爹。
姥爹自然是沉睡着的,而刚才外公说的那些往事,就是姥爹做的一个梦。
我们在姥爹的梦中,就如小米在香严山一样,都是梦中之梦,都是身外之身,虚幻真实交替,不知哪里是真哪里是假。
放了鞭炮,磕了头,道了拜年,我准备离去,妈妈却在姥爹的坟墓面前啰啰嗦嗦地祈祷,叫姥爹保佑他的曾外孙在外平平安安,多挣钱之类的。
外公说道:"这些你不说他也会保佑的。
"
然后我们去了外婆的坟上,再去了尚若然的坟上。
尚若然的坟墓和姥爹的不在一起。
到底是谁不让他们俩葬在一起的,已经无从得知,好像是大家都没有经过讨论,自然而然将后面去世的尚若然葬在另一处。
拜过之后,我们回到舅舅的新楼房里休息。
快吃午饭时,一位老婆婆带着一个小孙女来到舅舅家。
我并不认识那位老人和小女孩。
听妈妈说,那是舅妈那边的什么亲戚。
不过不太亲,她们也是今天来画眉村另一户人家做客,所以吃饭前来这边打个招呼。
老婆婆看起来跟外公的年纪差不多大。
那小女孩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非常聪明活泼,胆子很大,不怕人,进了屋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在水果盘里抢吃的,还敢打比她大很多的孩子。
妈妈见了那小女孩性情活泼,便对那位老婆婆说:"这是您孙女吧?胆子好大哦,不怕大孩子打她吗?"
老婆婆一把搂过那小女孩,可是小女孩立即手打脚踢,从老婆婆的怀里挣脱出去。
我当时坐在旁边,她刚开始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挣脱她奶奶的怀抱时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她跑到水果盘旁边抢东西时还时不时回头看我一下。
老婆婆笑道:"她确实不怕人呢,天不怕地不怕。
但是唯独怕一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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