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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心为孙子着想,是妖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刘楚应该不是妖,只想跟他搞好关系。
剩下的,就是赵老头,叶父,黄单心想,他是不是可以把目标定在他们中间了?还是有遗漏的什么人?
戴老板的嫌疑洗掉了吧?
如果她是妖,在坑里搞一出戏,那黄单就真的怀疑人生了。
只剩下一次机会了,不能像上次那样草率,必须亲眼看到妖出现,再填。
黄单在算计,如果妖现身,自己能否在断气之前填上答案,完成任务。
两种结果各占一半的几率。
可以赌。
毕竟就现在掌握的那些线索而言,不能将目标锁定在某个人身上。
黄单的心态发生变化,就没那么急了,他在地上瘫坐许久,扶着树吃力的往前挪步,疼的走不了就坐下来。
不远处的树丛里有响声,是枯叶被踩碎的声音。
有人来了。
黄单屏住呼吸,手捏住一根粗树枝,神经末梢紧紧绷着。
那串脚步声在黑夜里的林间响着,越来越近,高大的身影慢慢变的清晰,是刘楚。
黄单还处在呆愣之中,男人就朝自己这边飞奔,将他用力抱住了。
刘楚勒住青年,呼吸乱的不成样子,他粗重的喘息着,呢喃着,重复着,“没事就好。”
黄单说,“你轻点抱我。”
刘楚亲他的头发,亲他的脸,亲他的眼睛,亲他的鼻子和嘴巴,嘶哑着声音说,“两天了,我找了你两天。”
黄单一怔,他以为一夜都没过去,没想到已经过了两天。
老太太恐怕一直在禅房里为孙子念经。
刘楚闻到青年身上的腥味,呼吸一紧,紧张的视线上下扫动,发现了好多处血迹。
他蹲下来,伸手去碰青年膝盖位置破开的裤子,那里有一片血污。
黄单说,“疼。”
刘楚不碰了,起身把他拉到背上,手掌托住他的屁股,“手搂着我。”
黄单照做,搂住男人的脖子,牵动到身上的伤,他连连抽气。
刘楚小心避过地上的草藤,尽量走的平稳,“疼了就哭,别忍着,我不笑话你。”
黄单把脸埋在男人的脖子里,汗臭味往鼻子里钻,还混着馊味儿,他哭着说,“你身上怎么这么臭?”
刘楚没好气的说,“我的大少爷,这两天我为了找你,跟一条狗一样,在整个镇子里疯跑,衣服也没换,还是你出事那天穿的,能不臭吗?”
黄单摸到男人的下巴,胡渣硬邦邦的扎手。
“胳膊腿都在就好。”
刘楚的嗓音低下来,气息浑浊,“我一合眼,就是你四|肢不全的样子。”
黄单能感觉到男人的恐慌,“对不起。”
刘楚扯开一边的唇角,“不用跟我说这个,要说的话,也是我谢谢你,把我的大少爷完整的带到我面前。”
黄单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
刘楚说,“我怀里有饼,四毛给的。”
黄单把手伸进男人的衣襟里面,触手一片湿|热。
刘楚的呼吸粗重,“少爷,我让你摸饼,你摸我,你这是找事呢,嗯?”
黄单说,“你淌了很多汗,衣衫都湿了。”
刘楚的额角一抽,“你信不信,你再不把手拿出来,我裤子也会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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