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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索虫1
“卧槽,这红痣怎么会动啊!”
相睢差点跳起来。
江月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咬紧嘴里的米糕,眼泪汪汪不敢动。
西薄雨切开她的皮肉,从里面捥出一只水蛭一样的红色虫子,这只虫子通体血红,被取出人体后蜷缩的身体突然张开,无数对细细长长的浅粉色足肢从它的腹部伸了出来,在空中凌乱的挥舞。
江月捂着脖颈一转头,就看见西薄雨手中那只张牙舞爪的虫子,她眼珠翻白,差地原地升天。
好在江月现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她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后看向这只虫子,发觉这只虫子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眼熟。
这些细细长长四处乱舞的足肢好像在哪里见过,江月仔细回想,突然想起刚穿越的时候医生从她的手背里取出的虫子!
不同的是那只虫子颜色更浅,而这只虫子的颜色非常深。
这踏马是什么虫子啊?
西薄雨把虫子放在了餐桌上,大家围着虫子猛瞧。
江森看着虫子发呆,看了一会后皱眉说道:“这种虫子我没见过,咱们好像也没学过吧?”
江月摇头:“没学过,要是学过的话我一定有印象。”
“可是江月什么时候感染的虫子呢,咱们也没接触过感染源啊?”
库里坐在一旁说道。
白望拍了一下桌子:“怎么没接触呢,你忘了今天江月和僧帽水母对战吗,可是咱们的学校的僧帽水母都特殊处理过,肯定是没有危险的,它们的毒囊都摘除了。”
库里说道:“而且江月一直在机甲里,就算僧帽水母身上有寄生虫,那虫族总不能隔空感染吧?”
西薄雨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广口瓶用镊子把这只寄生虫装了进去,他看向江月:“你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还有脖子是什么时候发痒的?”
江月仔细回想了一下,缓缓说道:“我一直在机甲里,是没有和僧帽水母发生过肢体接触的,只有走出机甲的时候好像有一滴水落在了我的脖子上,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脖子有点轻微的痒,我没有太在意,以为最近皮肤干燥没有补水的原因。”
相睢皱眉:“一滴水?”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我给导员打个电话,水瓶星都是僧帽水母,那里到处都是洋流,水循环的速度非常快,如果水里都是这种看不见的虫卵那也太恶心了,我哥正在那出任务,我得让他小心点。”
寂静之中,相睢给付岩导员发起了通讯,过了五分钟后付岩和一个医生来到了江月他们的寝室。
付岩脸色十分不好,发生这种事情可以说是重大教学事故了。
江月体质特殊对虫卵有强大的抗性,如果被虫卵寄生的是其他人,那后果不堪设想。
江月又被室友们簇拥着送去了医务室,一套检验流程和消杀流程完事后,江月的脖子后面贴上了一个透气绷带。
室友们作为密接者也不得不做一个全身检查和全面消杀。
一堆事忙完之后天也黑了,江月捂着脖子和室友们回到寝室,一看时间还差一个半小时熄灯。
大家急忙洗漱,江月擦完脸后跳到床上,因为脖子后面受伤,她只能趴在床上睡觉,相睢光着膀子坐在床上给他哥相柳发送通讯,把江月遭遇着重描述了一遍。
通讯完毕后,江森问道:“他们检测过水瓶星的居民用水嘛?”
相睢摇摇头:“没有,他们只检测维和战舰的水循环净化系统,喝的水都是战舰上的。”
江月趴在枕头上听着室友们闲聊,她摸摸后脖颈上贴着的绷带,叹息:“从脖子里揪出一条虫子也太刺激了,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我都吓懵了,我觉得大二生活不会发生比这更刺激的事情了。”
西薄雨摇头:“这可说不准,毕竟你体质清奇。”
大家闲聊了一会后睡觉,半夜里相睢的床铺猛地震动了一下,连带着江月的床都跟着震了三震。
江月揉着眼睛喊道:“相睢你大半夜干嘛呢?”
不会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alpha精力旺盛一个星期至少释放一次,不然会燥的厉害。
江月经常在深夜里听到室友们自力更生的声音,但是令她纳闷的是西薄雨从来没有自力更生过,好像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正在她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时候,黑暗中传来了相睢的一句粗口。
“艹!”
江月掀开蒙在脑袋上的被子,睡眼朦胧的问道:“相睢你怎么了,大半夜的咋还急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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