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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父的脸色沉下来,“我也怀疑过。”
“但是那钱和烟上面也没记号,就算是那个人当着我们的面用,我们也不知道。”
黄单问道,“家里有没有什么丢别的东西?”
张父,“除了烟就是钱,没别的东西,要是有,你爸我会不知道?”
黄单只是随口一提,中年人的反应有点古怪。
他还想问,就被买东西的工人打乱了。
凌晨看天的时候,黄单以为今天会有雨,结果却是个大晴天。
开小卖铺的喜欢这种天气,太阳越大,工人就越热,水饮料什么的卖的就越多。
黄单发现了,年轻不大的工人花起钱来,并不节制。
早饭已经乱七八糟的花掉了十块钱左右,走时还买一瓶营养快线补充营养。
这一波的工人走后,张母开始收拾桌椅板凳,她故意把扫帚往张父那儿扫,水泥地上的灰被扫的往上飘。
张父蹬她,“神经病啊你!”
张母继续扫。
张父站起来骂,老两口吵的脸红脖子粗,又进入冷战状态。
黄单想去拿杯子倒水,看到杯子里飘着一只苍蝇,他的眉心一拧,无语的去水龙头那里冲洗。
由于这一带没有开发起来,绿化池都荒废了。
小卖铺前面的那一块被张母利用了,除了堆放装垃圾的大箱子,还种了好几排辣椒,中间有几棵莴笋苗,是原主下班回来,在路边的。
黄单看看手机显示的时间,“妈,我去公司了啊。”
张母应声,“上午看能不能提前回来,跟小瑶去进货。”
黄单说,“我到时候看情况。”
他去里屋换鞋,准备出发就被张父叫住,“志诚,你这个礼拜订烟了吗?”
愣了几秒,黄单说,“忘了。”
张父登时就生气,“你能做好什么事啊?让你订个烟,你都能忘掉!”
黄单等着中年人训完,“我现在就订。”
张父板着脸,“还能订吗?”
黄单上“新商盟”
网站,“能的,爸,要订什么?”
张父的脸还板着,“不是跟你说过的吗?你看看硬中华,软中华,还有利群,这三个烟有没有货。”
那几种烟都是限量的,只要有就开出来,以免以后订不到,而且也卖的好。
黄单看了,说还有。
张父叫他赶快订,口气比刚才好多了。
黄单一一订了,他搜索着原主的记忆,把长订的烟都订了。
一般都是周末订烟,周三早上八点左右,烟草局的人就把烟送过来。
订好烟,黄单说,“爸,差不多要一万。”
张父沉默不语。
黄单无能为力,原主卡里剩下的钱都拿出来进货了,她爸这边的亲戚有几家的都挺有钱,但是却借不出来多少。
原主有个二叔,就是他爸的亲哥哥。
他爸早年是村里的暴发户,把二叔带在身边做事,有钱一起赚。
二叔发达了,手上有钱却说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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