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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云汉回到屋舍没多久,二哥凌孤帆就寻了过来,拉他一起前往议事大殿和陈正逊商议讨伐玄古帮之事。
宽阔的大殿之内,华山派掌门陈正逊居中而坐,他的背后有一块巨大的匾悬在后壁之上,上书“天人合一”
四个大字。
陈景元和东峰之上的其他骨干弟子们两旁站立。
凌孤帆和阳云汉落座之后,由凌孤帆呈上峨眉司徒掌门书信,陈正逊仔细思讨半天,这才应允来年开春派华山弟子到东京共同讨伐玄古帮。
就在众人商议具体安排之时,突然有门下弟子匆忙闯入,禀报道:“掌门师父,其他四峰峰主率门下弟子在殿外求见。”
陈正逊听到这话,略微有些错愕,华山派内并无大事发生,自己也未通传四位峰主,不知道他们为何会突然一同造访。
虽是心中奇怪,可陈正逊还是命门下弟子将四位峰主引了进来。
头前走入大殿的两位正是与凌孤帆和阳云汉相熟的西门宇和北堂轩,紧随其后二人,一位是老年道姑,一位是老年道士,想来就是东方芸瑶和南宫昂。
四人身后还跟着几十位门下弟子,顿时议事大殿之内华山弟子济济一堂。
四峰峰主落座之后,均是一言不发。
陈正逊看了看四位板着脸的峰主,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开口问道:“西门峰主,北堂峰主,东方峰主和南宫峰主,四位今日到我东峰之上有何要事相商?”
说罢,陈正逊扫视四峰峰主。
四位峰主之中,北堂轩和南宫昂依旧阴沉着脸,目视前方。
东方芸瑶却低下了头,面露犹豫之色。
唯独西门宇傲然昂首回视掌门陈正逊,开口说道:“想我华山派掌门这百年来都是由你东峰峰主担任,而与我西峰、北峰、中峰和南峰无关。
我们四人今日齐上东峰,就是想和掌门商议一下,华山派这百年来选拔掌门的规矩是否得改上一改?”
此语一出,东峰华山弟子尽皆哗然,纷纷出言喝斥。
掌门陈正逊却是面沉似水,挥手命众人安静,面不改色说道:“西门峰主,既然你提议要更改我们华山派选拔掌门的规矩,你倒是说说这个规矩该当如何修改?我们这华山派掌门该由谁来担任才合适?”
西门宇傲然回道:“自古以来,身居高位,必是有德者居之。
我们华山派是武林名门大派,掌门之位地位尊崇,自是要选拔德备才全者任之。
我们四人商议,华山派掌门不该仅由东峰弟子传承,而是应从华山派五峰之中选拔最具德才之人担任。”
听到这话,掌门陈正逊冷然一笑道:“西门峰主,你这是说我的德才不足以胜任华山派掌门之位么?”
座在一旁的阳云汉和凌孤帆没有料到峨眉派会突生内乱,是去是留身不由己,只得座在原处静观其变。
西门宇听到掌门陈正逊的质问,仰天哈哈大笑道:“陈师兄,你的德是不是能胜任我华山派掌门之位?还是先让我讲讲三段往事吧。”
说到这里,西门宇慢慢环视了一圈大殿之中的华山派弟子,这才缓缓说道:“我派中的年轻弟子可能不知道,在我们这一辈华山弟子之中,除了你陈正逊是二师兄外,我们还另有一位大师兄。
这位大师兄天纵奇才,实是我华山派近百年以来最出色的人物。
只可惜这位大师兄在二十年前被迫离开华山派,并立誓终身不再踏足华山半步。
大师兄下山之后,依旧闯下了极响的名头,只可惜世人都不知道他的一身艺业得自我华山派。
其实,若是大师兄他能留在我们华山派的话,恐怕现在华山派也不会像如今这样添居八大门派末流了吧?”
听到这番话,华山派五峰之中的年轻弟子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不知道原来华山派还有这样一位大师伯的存在。
“大家可想知道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先让我说说第一段往事。
在二十年前,正是我华山派上一代掌门陈令忱准备选择掌门继任人之时,突然有人向他告密,说大师兄私自偷了派中武学秘籍‘蛰龙剑诀’修炼。
要知道这‘蛰龙剑诀’是我华山派镇派之宝,只能由掌门人一人修炼。
大师兄若是私自修炼,那是犯了门中大忌。
我们一众师兄弟在掌门带领下,搜查了大师兄住处,没想到竟真的从他的床底搜出了‘蛰龙剑诀’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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