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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这里是防盗哦 “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些步和针线?”
秦母看着满满一篮子针线和步,忽然想到。
“我将我原来在娘家带的两个镯子和一对耳环当了。”
李绮罗不在意,那镯子和耳环的确是原主在家里戴的,也是她唯二的首饰。
至于李家给的嫁妆,李绮罗后来在几个箱笼里翻了一下,发现全都是面子光,看着几个箱笼满满的,下面就塞了几床被子,上面放了些红布,另外一个箱子里倒是装了几件衣服和五千个铜板。
这就是李家给的嫁妆了。
李绮罗敢打赌,装半箱子铜板的主意一定是原身那个嫡母想出来的,故意恶心人呢!
记忆里那个嫡母还端着脸对原身说替她精心准备了嫁妆,李绮罗估摸着原主在新婚之夜一命呜呼或许也有被这嫁妆气着了的原因?
李绮罗却是乐意接收,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秦母听了,叹一声:“嫁妆你得好好拿着,女人嫁人,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就是这点儿了。”
李绮罗心里倒是诧异,她没想到秦母竟然会这么说,这个年代,都将女人当成男人的附属品,而最维护这一状况,冲在最前线,将女人贬低到尘埃里的,恰恰是同为女人的亲娘和婆婆。
秦母竟然能说出这样一句话,已经超出李绮罗预料了。
李绮罗笑的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双手攀上秦母的胳膊:“娘,没事的,我这也是为了挣更多的钱啊。”
秦母被李绮罗这么楼了几回,虽然比之前要好一些,但还是有些不习惯,她既喜欢李绮罗这样的亲热,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身子有些僵,却没有将胳膊从李绮罗怀里抽出来。
秦母总觉得小儿媳的笑就像那大中午的太阳一样,晃得她眼花。
咳一声,声音却不自觉软了下来:“你的镯子和耳环都是从家里带来的,娘给你将钱补上,去把镯子和耳环赎回来吧。”
见李绮罗感动的看着她,秦母有几分不自在:“我们秦家不是那惦记着儿媳嫁妆的人家。”
“娘,你真的太好了,不过没关系,这是我自己要当的。
家里挣钱不容易,娘要这么一大家人都吃饱穿暖更难,我怎么还能拿公中的钱。”
拿了公中的钱,就算挣了钱只怕也说不清了。
依李绮罗看,秦母倒是不会惦记,但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他们又不是她的谁,她又怎么会掏心掏肺。
就算是秦母,李绮罗暂时也不过把她看成一个不讨厌的老太太。
“娘..”
两人正说着话,张翠翠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门旁,幽幽的叫了一声。
秦母将脸一板:“你吓死我了,走路咋没声音?”
张翠翠有些委屈,她一贯走路都是这样的,也没见秦母以前说什么啊!
笑道:“娘和弟妹说的太专心了,说啥呢?”
秦母将篮子里的针线指给张翠翠看:“你弟妹将自己的镯子和手环当了,准备卖绣品赚钱。
毕竟那镯子和手镯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不一样,多少是个念想,我想着将钱补足了,让她把东西赎回来。”
“是吗?那是可惜了。”
张翠翠闻言眼睛一闪,笑得有几分勉强。
秦母将张翠翠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哼一声,她就不相信这大儿媳刚刚真的没听见,她们说话声音又不低。
不过现在一想,这钱由公中来出确实不妥:“不过你弟妹不要,我想了想,这个口子是不能开。
公中管着你们的吃喝,其他你们要干啥,都用自己手里的钱,挣了钱,只要交齐公中的那一部分,剩余的也都是你们的。”
既然不给了,自然要说清楚,免得老大媳妇儿心里吃味儿,说她偏心。
秦母活了大半辈子,之前秦家还风光的时候不用说,但一朝落败,那真是看尽了世态炎凉。
她这一辈子,别的不敢说,看人却有几分功力,老大媳妇儿表面温温顺顺,其实心思有些重,二儿媳虽然好吃懒做,却是一根直肠子通到底,一张嘴没个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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