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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抓紧闭关修炼,才是根本,若是有观海师叔金丹期的实力,何处不可去得?”
这位绿袍道人感情是真的丰富,刚刚向东怅惘完,又是向西迷神道:“使者,小道听说真武国西边有神女国,神女国神女峰上的神女大人也是仙道中人,甚至是我山南地区里最后一位仙师了,不知真否?”
这个许应怎么可能知道,只好随他口气一起叹道:“仙道叵测,我等凡人怎能知晓,还是踏踏实实安然余生才是。”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这位绿袍道人巩烨梁更是感慨万千,悠悠怅道:“是啊,是啊,使者说的可真好啊!
我师傅临终前也曾拉着我的手,劝我莫要羡慕仙人的长生,安心过自己日子便是。
只是山河涂炭唯仙人方能救,寥寥凡躯于之奈何?”
“你师傅说得对啊,别瞎操心好好过日子罢。
好好的一个武人,搞得自己玄乎玄乎的,整天操着仙人心干嘛?”
这话应该是许应此刻内心的独白。
但是,许应也不好说出口,只好再次劝慰道:“道长莫忧了,此番我带来的正是真武国与梁国结盟的书信。”
谎话果然是治病良药,尤其是心病。
许应这话一说完,绿袍道人霎时重新变得精神抖擞,丝毫不见方才颓废态度,兴兴然就拉着许应的手高呼道:“使者,咱们走!”
一旁的路人也对他奇异的举动,回报以奇异的目光,仿佛在说:“大家快看,两只猴子!”
不多时也不等去往太师府交差的精壮汉子回来,绿袍道人巩烨梁就拉着许应径自去了梁国王宫,因为身上有着狄帅密令的缘故,巩烨梁很容易地就带着许应参见了梁国国主。
坐在王宫大殿正中的梁国国主年纪看上去也就四十几许,但是浑身圆滚滚的,脸色苍白,眼瞳微微透着血丝一看便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梁国国主也是尽量宏声,实在是肚中底气不足,竭力发声也只堪堪达到常人正常声音般大小,说道:“大殿之下,可是真武上国来的使者?”
“回梁国主,在下是尉迟将军麾下济水大营典武校尉,奉尉迟将军口令,来使约定两国共击血河之事。”
许应没有文书没有印玺盖章只好传说是口令,还是南庭柱尉迟益挽下的,反正该打的还是打的,不改的你约定了他也不上。
“善。
来人,请使者下去歇息,好生伺候。
传,太师入宫。”
梁国国主闻言顿时大喜,苍白的脸上罕见地出了几道红晕。
许应自然也是跟着侍从下殿歇息去了,至于他们君臣讨论出什么,总之爱怎么样怎么样。
许应歇息的是梁国王宫里较为靠外的外宾宫,还没等许应坐在塌上,绿袍道人巩烨梁又是匆匆赶来连声询问道:“怎样?情况如何?”
许应只好姗姗说道:“不错,梁主好像已经同意了,只是寻了太师商量。”
话音刚落这绿袍道人又仿佛陷入自我的迷障,喃喃不休道:“哪里不错,一和国师商量必然又是不成。
不对,结盟真武国的提议是国师提出来的,兴许能成。
怎么可能,国师贪生怕死必然不成。
不对,也许......”
此时许应内心也是不禁叹道:“同样是绿袍,为什么碧鳞海族怪人如此杀伐果断,这个巩烨梁为何又是如此喋喋不休呢?”
人心叵测,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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