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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花子罪孽深重,越是辈分高能耐大的,行踪越是诡秘莫测,谁都不相信。
不然当年花眼张也不会孤身一人死在我手上。
西装男虽然是驾前金童,但不算真正心腹,再问也问不出更多关于老菩萨和龙女的消息。
虽然向哑巴打手们吹嘘可以在老菩萨面前美言,但实际上他只见过老菩萨两次,一次拜入老菩萨座下,一次因为表现得好得了老菩萨传技,每次老菩萨的长相都不相同。
再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龙女居中传话或者下达命令。
而他也不能直接找龙女,现在有事情都是给龙女BP机发消息,龙女会给他回一个见面的地址和时间。
确认这件事情后,我没有再多问。
西装男做了多少恶,不是我该管的。
我只要知道想知道的事情就可以了。
虽然他说不清楚为什么老菩萨会直接安排纸人讨命,但我却知道。
虽然素未谋面,但这是我第二次坏老菩萨的事了。
第一次是在火车上,我占全理,送走六个人,死三残三,捎回去一句话,他没敢接。
这是借着各占一半道理的机会要报复回来。
越是做这种天打雷劈没底线事情的,越是要在别的方面讲究个道理规矩。
我拿过西装男人带着的手机和汉显BP机,让他给龙女发了个求见的消息,理由就是讨命失败,损失惨重。
西装男人乖乖地发了,然后哀求道:“我也是被逼无奈,不按老菩萨吩咐地办,我就死定了。
我们无怨无仇,你放过我吧,大家都是江湖术士一脉,多少有个香火情……”
“你不算术士。”
我从络腮胡子身后转出来,看着西装男人,“你这一手看着唬人,却不过是显技用的把戏,用毒施药不是术,是技!
连个求饶的春典不会用,你也配跟我讲香火情?”
西装男人看到我露面,一时满脸绝望。
我不露脸,他还有机会活,可露了脸,他就活不成了。
“放心,你不会死,至少现在不会死。”
我朝着西装男人微微一笑,“你不会记得我,但你会记得身上的痛。
下辈子,不要再做拍花采生的造孽事了。”
我拍了拍络腮胡子的肩膀。
络腮胡子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短锯。
四缺两半截,不着落在孩子身上,那就只能落在他身上了。
以络腮胡子的手艺,西装男不会死。
至少现在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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