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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卢安在刷题,孟清水在旁边跟他一起,不过他做的数学题,后者在复习物理。
期间他向这姑娘请教了好几道数学题,都是关于不等式和抛物曲线结合的大题目。
看着这些题目,孟清水杵了会,良久轻声说:“以前这种难易程度的题目你都是信手拈来。”
卢安清楚自家事,顿时打着哈哈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物是人非嘛,你也知道过去英语对我来说是最吃力的,可现在英语几乎都是满分,这是兴趣转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句物是人非,一句兴趣转移了,孟清水听得心如刀割,有好几次她都想脱口问:姐姐就真的比我好了这么多吗?
可是她到底是识大体的,到底是没问出口。
而且她敏锐地意识到,有些话可以心知肚明,却不能说出口,不然就得划分出一条界线分明的红线来。
这个晚上,孟清水耐心地教他解题,每个步骤都说的十分详细,两人直到很晚才散,各自回房休息。
这个晚上,孟清水对着新历发了好久的呆,最后用红笔在1995这个年份上画了一个大圈。
到1995年,自己刚好21岁,记忆中姐姐是在这个岁数开始吸引他的。
第二天,孟文杰和嫂子走了,去县城任职去了。
卢安跟着一起离开的孟家院子,乘坐公交车回了贵妃巷。
这年头的公交车很挤,口臭、狐臭、不洗澡体臭和汗臭等各种冲味糅合在一起,能熏死个人,他本身就晕车,再碰上这些,顿时极其不好了。
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卢安老样子打量外边以分散注意力。
“你们听说了没,说贵妃巷出了个画家,一幅画要卖2万,听着好恐怖,是不是真的?”
忽然,旁边聊天中出现一个这样的女声。
“假的吧,我男人从外面回来吃晚饭时说过这事,可我愣是不信,他们的猪脑壳也不想想,一幅画买两万,这不搁抢钱么啦,戏文也不敢这么唱啊。”
一少妇明显不信。
这时一大爷把烟枪放下,搭吧嘴:“不信不代表这世上没有咧,你们宝庆都没出过,只能怪你们眼见浅。
我大侄子就住在贵妃巷,他跟我们说是真的,那人是他邻居,因为生得好会画画,有寡妇半夜都摸上门主动投怀送抱嘞。”
一大婶对这事最感兴趣,连忙问:“那寡妇得手了没,那寡妇俊不俊?一晚上弄几克?”
大爷摇了摇头:“寡妇倒是俊,但据说没得手,人家是有大本事的,根本不稀奇寡妇。”
听到这里,卢安松了一口气,自己啥时候这么有名了?
这才多久啊,狗日的李冬,说话没个把门差点害死老子。
听几人还在聊寡妇和画家的事情,而且话题越带越歪,卢安有些听不下去了,搭腔道:“你们说的这个画家我认识啊,我就住贵妃巷。”
那大妈立马来劲了:“送上门的寡妇都不上,是不是真的?那画家是不是男人?”
卢安汗颜,解释道:“你们只听其一,不知其二,那寡妇在我们贵妃巷出了名的浪,可就是没男人敢碰她。”
“为什么?寡妇不是更水灵吗?”
少妇问。
卢安打量一圈少妇,直把少妇看得面红耳赤,才把张寡妇她自己的说辞讲了出来:“他们都传那寡妇克夫,这谁敢碰嘛?”
众人面面相觑,接着连连叹气,说可惜了。
好多光棍终日与十娘为伴,这却还有浪费,实在暴殄天物啊。
ps:先更一章小的,今天后面还有两更。
昨晚很晚才回来啦,有大老问为什么被抓,我嘛,没带头盔,没摩托车驾驶证,就,就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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