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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这十几万年,我虽做过无数的荒唐事,可却从来都没有这么丢脸过,白泽自报身份之后,明显一脸的嘲弄看着我。
我承认有时我会有一点点花痴,可咱也能挺直了腰板承认咱不花心啊。
有点水性,但不扬花。
可看着白泽脸上的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堵气的不想解释,何况都这些年了,位分上我也是师姐,跟师弟计较,岂不是显得太没有胸襟。
想起当年白泽可是在被我抹着头顶,捏着脸蛋,拔着裤子的岁月里成长起来的,这长辈坐的也到位,眼下还能丢人现眼不成?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做了一个决定,可这个决定又在下一刻后,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念一动,我变成了人形,甚至还扬扬得意的抬手居高临下的拍拍白泽的头,看着他神情有一眨间的僵硬,我笑了。
“原来是小师弟啊,几万年不见,到是长近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我这也算是搬回了一局。
可惜,几万年不见,白泽这小子明显心眼多了,错愕也只是一瞬间,眨眼的功夫,他已似笑非笑的开了口,“彼皮彼此,师姐也是不减当年。”
这话是褒还是贬那就得细细品品了。
当年在白泽的眼里,我是一无事处,浑身上下挑不出一点好来,两人又是见面就眼红,就像天生的冤家一样,一句问好的话我们两个也能暗下云涌一翻,细细想来,他这话句那就是贬了。
不减当年?
当年唯一能让我在白泽面前抬不起头来的事就是在洞房夜凤长带着八十三师妹私奔了,按白泽和我之间的恩怨,他定会拿这件事来嘲弄我,好在那时定婚之后白泽就出去游历了,直到出事也没有回来。
不过我被抛弃凤长带着八十三师妹私奔这事,四海八荒都传来了,九重天那里随便抓出一个小仙侍来,都能绘声绘色的言语一番,其中不乏我被抛弃后又念思凤长而躲进山洞的言语,白泽又岂会不知道。
顺着白泽似笑非笑的目光,我将注意力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轰的一声,脑子似要炸开了般,本能的推开被我四手八脚的盘住的身子。
老天爷的,怎么就忘记了先前是被凤长抱在怀里,变回人身之后,我这姿式就改成了手脚并齐的缠在凤长的身上。
难怪白泽讥讽我‘不减当年’,这岂不是在暗示我还‘情深’凤长,偏凤长这小人两只胳膊自然的垂落身旁,我和他这姿式在外人眼里一看,那就是我缠住不放,人家又无奈的样子。
爷爷的,先前不管不问的直接将我抱在怀里,这一有人,马上就装起清纯来了,恼怒的时候,看着一脸无辜站在那里的凤长,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就蹦出‘骚包’这两个字来。
“变回了人身,大师兄也不说提醒我一声,我到忘记了不是原形被你强抱在怀里,好在看到的人是白师弟,不然岂不是让人多想。”
我低着扯着衣襟,状似神态自己若的开口。
眼前这一兽一鸟都不是好东西,虽不是仇人,可离仇人这两字也不远了,竟在他们前面出了丑,我暗骂自己蠢,就该挑个天黑月圆夜出门,这二人怎么也不会大半夜出来遛弯。
不过相信刚刚的话,白泽该听明白了,我可是被凤长那只花俏的凤凰强硬抱在怀里的。
“大师兄。”
白泽似被我提醒,这才发现凤长。
我扯了扯嘴角,敢情刚刚的解释白说了,人家跟本没有放在眼里,我怒。
“师弟这是从哪里来?又要去哪里?”
我刚要准备开溜,凤长下一句话却将我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的拦了下来,“我正有事要求师妹,再想着去昆仑山给师傅做寿,师弟也多年没有回昆仑山了,到不如一起吧。”
有事求我?
我心一紧,先前凤长可没有说这话,这厮看着一派温文尔雅又和煦的样子,可肚子里的坏水多着呢,我警惕的退后两步,拉开距离。
“师姐最是乐于助人的,且又是大师兄有事相求,她岂会拒绝。”
白泽直接帮我做了主,转头又问我,“师姐,我没有说错吧?”
错,大错特错。
先不说我与凤长之间的恩怨,就论我们的出身,都是上古灵气孕育而成,不是说大话,还真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我们这些上古灵兽的,凤长这厮又为大师兄,以前在昆仑山上,许多事情师傅都交给他处理。
这样一来,能难倒凤长的,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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