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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即不能太热情又不能太生硬,太热情了,显得我在乎凤长,那启不是证实了外人的猜侧?太生硬了又显得我太小气,在怎么说我也被人尊称一声‘神君’,这气势拿出来还是像那般样子的。
凤长似乎比我表现的还更为洒脱,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了,就看他的态度,我一定不会相信我们两个之间曾有在洞房夜被抛弃的事情。
这人脸皮太厚,把我抛弃了,我没有找他算帐,到是主动跑到我面前像没事人一般,还真当我脾气好不成?
不过是我不太想计较,省着被人说我是很痴情他一般。
人就是这样,明明是受害的一方,去计较了便会让人说你太小心眼,若是被情所伤,就会被人说你还深爱着对方,所以说做人最难。
人都做不明白事情,何况我这只狐狸。
“师妹是给师傅祝寿去?”
凤长手指玩着发丝,一副心不在焉的开口寻问。
慵懒的身子微微一倾,就有浮去承住了他的身子,华袍被风一带过,若有若无的桂花香飘过。
我觉得自己见到凤长不但耳朵出错,连鼻子都不好使了,丹穴山上满是梧桐,凤长身上怎么会有桂花香呢。
直觉凤长在盯着我看,本该理直气壮的扬头回过去,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心虚的把尾巴一搂,就差把头都缩进去了,“不过是赏赏桂花,师兄有事就去忙,我不打扰你了。”
我还说了谎,甚至想给这只让我成为笑话的鸟让路。
才一做完,就在心里又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
不过我这人就是乐天派,很快就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四万多年来,走到哪都被人‘报不平’,我哪里敢在与凤长扯上关系,所以我这样做是对的。
只恨今天出来没有算算时气,竟遇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五十三很怕我?”
凤长饶有兴趣的手托着下巴低头打量着我。
“不怕不怕”
我把尾巴又搂紧了几分。
当年在昆仑山上,我天不怕地不怕,惹祸也有师兄弟们帮我担着,再不济上头还有师傅。
有一次贪玩杀了一只梼杌,哪知死掉的梼杌化成魔兽在人间做恶,虽然后来被收服了,却也惊动了天帝。
原来这梼杌是北方天帝的私生子,也算是灵兽,我哪里知道梼杌还有这样的身份,最后是看在师傅的颜面,北方天帝又不想把事闹大,由昆仑山出面,渡了梼杌五万年的修为才救回了化魔的梼杌。
我都快不记得这些了,着实是因为凤长的一句‘五十三’,将我的记忆唤醒,当年我闯下那件祸事,凤长就是那般严厉的叫了我一声‘五十三’,然后我就被关在共谷三万年。
共谷里很安静,除了竹子,就只有鸣石,鸣石是一咱撞击后能传声很远的石头,空荡荡的山谷里只有我一个人,如今回想起来,模糊的记忆里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山谷里玩鸣石,剩下的是一片空白。
明明是没有什么记忆的三万年,可此时想起来突然间就觉得心口闷闷的,有想落泪的冲动呢?是不是有什么事让我忘记了?
凤长在眼前,我不及多想,马上又打起精神来。
同样是三万年,禁足和避世那绝对是两个概念,更是面子问题。
我也总结了一下,其实我这个人就是有点吃软怕硬。
“五十三,这几万年在忙什么?”
“悟禅。”
不及多想,我就蹦出两个字来。
一说完,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沧海啊沧海,明明是凤长对不住你,怎么心虚的是你呢。
是的,悟禅之后,我给自己取了个很文雅的名:沧海。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狐禅千劫似蒸沙,五十三总是出奇不易。”
我还没有搞清楚凤长这话是夸还是讥讽,就被他提着尾巴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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