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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惟秀还没有来得及喝水,就听到墙头一阵呼声传来。
这当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她喝了一大口水,扭过头去一看,只见一个男子穿着戴毛领的夹袄子趴在墙头上对着她招手,正是姜砚之。
闵惟秀看了姜砚之一眼,又看了看穿着夹袄的闵惟思……一个大写的虚字从脑海中闪过!
姜砚之骑坐在墙头之上,路丙替他将梯子从王府的墙那头,搬到了国公府的那头,姜砚之颤巍巍的下了楼梯。
“姑父,闵二,闵五安好。”
武国公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你一个大老爷们,咋这么虚呢,这才九月,你就穿啥毛领子……若是冬日下了雪,那你还不得裹着被子出门。”
一旁的路丙在旁边插嘴道:“我家大王,冬日是不出门的。”
姜砚之涨红了脸,指了指闵惟思,又瞪了路丙一眼,“今年的寒风,来得比往年早一些。
闵二不也穿了夹袄么?”
武国公哼了一声,“你同他比?”
闵惟思感觉自己受到了重创,阿爹你那个言下未尽之意是啥?
阿妹是开封第一腰,难不成我还是开封第一虚?
姜砚之心中平衡了不少,看来武国公并非是讨厌他,他就是太过耿直了一些。
“姑父,小王来的时候,见到天使出宫,说是去李家的,李二郎杀父之事已经罪证确凿。
以子杀父,以妻杀夫都是重罪,李惟芬不能进东宫了。
天使就是让她去自行嫁娶的。”
闵惟秀心中乐开了花,二房再怎么惨,她都是高兴的。
上辈子好人早死,恶人长命,太不公平,这辈子就应该扭转乾坤才是。
武国公叹了口气,他同自己的这个二弟,虽然说不到一块儿处,打小亲娘也偏心于他,但是他心大,想着到底是自己亲兄弟,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却是没有想到……
“日后,他们家的事,莫要再在我耳边提,想想就气。”
武国公搓了搓手,“阿爹先走了,去营中了,小五你看着你哥哥,别让他到处去浪。”
闵惟秀点了点头,武国公光着膀子甩手就走了。
待他一走,姜砚之立马凑了过来,“闵五闵五,你看,我这几日不眠不休,就是为了让阿爹出面,早日把这两个案子了解了,你就别生气了,你若是还生气,我现在就爬上去,你推我下来,你看我连梯子都带来了。”
闵惟秀一愣,她生啥气来着?
闵惟思也是一愣,这个臭不要脸的,怕是腰都要折到地里去了。
路丙望了望天,三大王真不要脸,明明是太子殿下气得就差没有上吊了,硬是不理他,自己的锅自己解决去!
姜砚之说着,突然瞳孔猛的睁圆了,“闵五,你家祖宗不见了!”
我家祖宗早就在地里了,肯定不见了啊!
大兄弟!
你若是见了,怕是也变成一堆土了!
但闵惟秀很快便回过神来,姜砚之说的是,她身后上辈子的魂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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