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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而文溪也争气,似是知道月君带她来是干什么,每次来,都将普慧大师逗得心花怒放,只恨不得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几天下来,倒将小文溪的气色养得红润了许多。
带着文溪一路往寒山走着,突然见前面有一个垂头丧气的走着。
月君的瞳孔一缩,那是——成屠?!
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厌恨之情,转身就要绕道离开。
但是,她却被刁大婶的招呼声叫停了脚步,“诶,元家丫头,成屠!”
月君回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热情招呼的刁大婶,“刁婶儿好,有什么事么?”
刁大婶向来为人粗线,也没注意到月君的不对劲。
仍是一脸的笑容,走上前来,用力的揉了揉月君的头发,“嗨!
你这孩子,这几天婶儿不是见你们家老是在打听哪里有地卖么?这不,婶儿就留心帮你打听了打听!”
刁大婶一开口,就用她那特有的,尖利且高亢的声音震得月君偏了偏头。
“哦,那谢谢婶儿了,真是让您费心了。”
“这孩子!
真是讲礼,唉,读书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
月君面露不耐之色的听着面前的妇人又开始讲家庭文化的熏陶对孩子家教的重要性。
“婶儿,我还有事,你刚刚说的地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月君心知若是由着刁婶儿去说,那势必说到天黑都说不完,于是出言打断了刁婶儿的感言。
“哦!
看我这记性!”
刁婶儿一拍脑袋,感慨,“唉,人老了,不中用喽!”
月君看刁婶儿大有又要继续这个话题的势头,赶忙插嘴,“婶儿,那地?”
“看把你急的,哈哈……”
刁婶儿笑了一阵,这才回身一指正站在一旁,颇为不耐烦,已经开始自顾喝着酒的成屠。
凑近了月君的耳朵,一股子大蒜的味道熏得月君又是一阵皱眉,“那成屠不是最近死了婆姨嘛?”
月君茫然点了点头,这跟地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月君茫然且疑惑的神色,刁婶儿心里一悔,抬手打了自己的嘴一下,“唉,看我这嘴,跟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说这些腌臜事干什么,没得污了你们的耳朵!
这样,我把成屠稳在这里,你赶紧家去,把家里能说上话的人带来。
就说这成屠手上有地卖,而且不管是位置,还是土质,都是上好的,价钱还便宜。”
听到这里,月君眼珠一转,拖了刁婶儿的袖子,“婶儿,我这就家去叫人,可是婶儿,你知道他那地是在哪个位置么?”
刁婶儿又是一笑,拍了月君一下,“小机灵鬼儿!”
这才回身一指,“诺,就那里!”
月君一愣,“那地方,不是我家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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