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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挚“哦”
了声:“点儿背呗。
路上拦到辆黑车,把我钱包、手机都抢去了。
就连我这个人都差点……亏得我机灵,趁他们中途停车去方便,给我逃了出来。
当时天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又不敢走大路,怕被他们追上。
我就专拣那种小道走,走着走着,后来就到了喜鹊镇。”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石征知道当时那种情况一定非常惊险。
“你看——把我脚都走出水泡了。”
友挚抬起光脚板,冲他委屈道。
石征盯着那只脚看了有几秒,眉头拧得死紧。
友挚对手脚的保养一向到位,尤其是脚,定期都会去死皮。
此刻,与白嫩脚面呈鲜明对比的是脚掌前后那几个凸起的血泡,看上去竟有点触目惊心。
石征说:“你这样不行。
必须得把泡里的血水放出来,才能好得快点。”
“怎么放?”
友挚抬眼去看他,“我一没工具,二没技术,我可放不了。”
石征顿了顿,道:“这个不难,我来想办法。”
友挚觉得这话听着无比熨帖。
脚上起泡的插曲揭过后,石征言归正传。
他问友挚:“还记得当时你坐得什么车么?”
友挚想了想:“一辆长城小面包。”
石征猛然忆起先前在路上与他擦肩而过的那辆长城小面包,他说:“这车……我可能见过。”
友挚惊诧道:“见过?你在哪儿见过?”
石征粗略提了一下路上遇到这辆长城小面包的事。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眼前一黑——这深更半夜的,竟然玩起了停电。
友挚刚要起身,却被石征拦住。
他说:“坐着别动!
我先出去看看。”
友挚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警觉之意,“好。”
她点了点头,又重新坐了回去。
眼见石征摸黑走到门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还不忘顺带给她合上门。
友挚觉得这人是不是有些敏感过了头。
很快,他就回到房间,
友挚起身迎上去:“怎么样?到底因为什么停电?”
石征拍了拍她肩膀,安抚道:“没事,保险丝断了,老板正在修。
估计一会就来电了。”
友挚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忽然一阵冷风从走廊吹来,友挚瞥了眼门的方向。
她冲石征抱怨道:“你进来怎么不关门呀?”
石征愣了下,说:“屋里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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