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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大肆屠杀以后,昔日生机勃勃的陆地变得死气沉沉。
三月十六日上午八时左右,鹦鹉螺号沿着西经55度驶入了南极圈。
冰山把我们团团围住,挡住了我们的视线。
不过,尼摩艇长总能一段一段地通过,逐渐向南极逼近。
“他到底要去哪里?”
我问道。
“得去问他,”
龚赛伊回答说,“反正,到不能再往前走时,他总会停下来的。”
“这个,我不敢肯定!”
我应答道。
不过,坦率地讲,我承认,这次探险旅行我一点都不觉得厌烦。
这些陌生地区的美景令我赞叹不已,我不知如何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冰山世界气势磅礴,千姿百态。
这里构成了一座东方城市,清真寺和尖塔林立;那里是一座沉陷的城郭,犹如发生过一场陷落地震。
沿途的景观在阳光的斜照下变幻莫测,或者消失在灰蒙蒙的暴风雪中。
四周到处都有冰山在崩裂和坍塌,翻了几个大跟斗以后,像透镜画的风景一样变换了景色。
当鹦鹉螺号在水下航行的时候,冰山失去平衡时所发出的响声在水里以可怕的强度传播,冰山坍塌产生的巨大旋涡一直卷到海洋的深水层。
这时,鹦鹉螺号左右摇晃,前后颠簸,像一条在惊涛骇浪里失去控制的船只。
常常看不到任何去路,我以为我们最终要被“囚禁”
在这里了。
可是,哪怕是凭借再细微的迹象,尼摩艇长总能出于本能,寻找到新的去路。
他观察冰封的原野上纵横的浅蓝色细流,从不出错。
因此,我不能不怀疑,他曾经驾驶鹦鹉螺号来过南极海域探险。
然而,三月十六日白天,冰原完全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这还不是什么大浮冰,而是因严寒而冻结的辽阔冰原。
这个障碍难不倒尼摩艇长,他驾驶着鹦鹉螺号猛烈地冲向冰原。
鹦鹉螺号像一根楔子一样插入了这片易碎的冰块,在巨大的咔嚓声中撞破了冰层。
它简直是由无穷大的力量推进的古代撞城墙用的羊头撞锤。
高高溅起的碎冰像冰雹一样纷纷在我们周围落下。
光凭借推动力,我们的潜艇为自己开辟了一条航道。
有时候,它一下子冲到冰层上,依靠自己本身的重量把冰层压碎;有时候,它却钻到冰层底下,仅仅做一个前后颠簸的动作,就能够制造几条宽阔的裂痕把冰层破开。
这几天白天,我们饱受飞溅的冰屑的袭击。
有时大雾弥漫,站在潜艇的一端会看不见潜艇的另一端;有时,突然狂风大作,大雪飞舞,厚厚的积雪得用铁镐才能凿开。
只要在零下五度的气温下,鹦鹉螺号全身上下就会被冰层覆盖。
如果是一艘帆船,那么滑轮都会被冻结在滑轮槽里,帆索有可能无法张开。
只有不使风帆、由不烧煤炭的电动机推进的船才能够到如此高纬度的海域来冒险。
在这样的气候条件下,气压计的指针一般处于低数值的水平,甚至跌到了73.5厘米。
罗盘则没有任何准确性可言,越是靠近不能与地理南极混为一谈的地磁南极,发了疯似的指针指示的方向就越是南辕北辙。
因为,按照汉斯顿的观点,地磁南极大概位于南纬70度、东经130度;而根据杜佩雷[1]的观察,地磁南极位于南纬70度30分、东经135度。
因此,必须把罗盘挪动到潜艇的各个部位,进行多次观察,再取各次观察的平均值,才能得出大致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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