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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乐,能人也。
堪为女郎表率……”
“善,这样的女郎,实是我平氏之福。”
自始至终,殷裔未出口一言,可刚刚不利于平乐的那些谣言,却全部反转了。
自大被美化成矜持。
恃宠而骄被说成自省清高……总之,一夕间平乐成了平家的贵人,而刚刚还义正词严大骂平乐的平琅则成了过街老鼠,人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嘲讽。
平琅一张老脸有些发青,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去。
他己失了威信,若再多言,恐更加颜面扫地。
唯今之计,只有先忍下这口气,待来日再行清算。
平琅没有回自己住的院落,而是直接去了平厉的住处。
***
平乐的院子,因时今冬日,院中一片萧索,窗外那株老桃树伸展着婆娑的枝丫,是冬日仅有的点缀。
平乐与殷裔相隔一臂,并立在桃树下,看着身旁那高瘦的身形,平乐不由得幻想,如果此时是阳春三月,桃花灼灼,这般与他立在树下,任花瓣飘落,该是何等的景致。
想到那里,平乐不由得浅浅一笑。
笑容潋滟,美的不可方物,殷裔的目光一沉,眼底缓缓升起灼热……“小儿,可想到什么?为何而笑?”
“没想什么,想笑便笑了,郎君今日为何而来,不会是来兴师问罪吧?”
平乐尽量语气平淡的道,身边立着这么一位大佛,平乐有些紧张,尤其今日这人竟然着了黑衣,一直以来,殷裔穿衣服的颜色都是很淡的色彩,不是纯白,便是天青,一身浅色的殷裔,让人本能的想到嫡仙,风流,翩然那样善意的词。
可一身墨衣的他,竟然也是出奇的俊郎,夹带了几丝平日寻觅的寒意,真真仿如这冬日的风,即使轻轻吹到身上,亦是冷的。
“兴师问罪?小儿何罪之有?”
殷裔有些好笑的看着平乐不经意间微微拉开与自己的距离,觉得这小儿每次看到,都多了些新的趣味,连日来阴霾的心情,似乎因为看到她,而瞬间放晴。
连这冷风吹在面上,也觉得清爽宜人。
平乐最见不得殷裔这样似笑非笑的质问人了。
明明心里清楚的很,可他偏生恶趣味的让她亲口说出来,就算她故意装傻,他也很有耐心的陪她周旋,直到她招架不住。
“郎君,阿乐错了,阿乐不该称病的,阿乐该说自己染恶暴毙的,这样郎君便能早些来了,阿乐便能少挨些骂,郎君有所不知,阿乐被骂的门都不敢出了。”
殷裔本来想陪平乐逗乐会的,这女郎,最喜欢做的便是用一幅柔弱的面孔,说着口不对心的话。
装傻是她最在行的事,不想今日的平乐,竟然又给他来了次惊喜。
这是……撒娇吗?怪他来迟,害她被骂。
还是……这女郎看出了什么?
***
早更失败,明天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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